裴郅睨了她一眼,他一點兒也不想和瘋子說話。
魏成晚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比寧茴漂亮。”
“我比寧茴聰明。”
“我比寧茴更懂你。”
“我們才是天生一對,才是天作之合,才是個世界上最般配的人。為什么呢為什么這么做”
裴郅擰了擰眉,嫌惡之情溢于言表,“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魏成晚反問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裴郅嗤笑一聲,“是不是事實和我有什么關系嗎”一個銅板兒的關系都沒有,不是嗎
你漂亮又怎么樣,你聰明又如何和他有關系嗎
既然沒有關系,說這么多狗屁話做什么
魏成晚怔怔然地看著大門閉合上鎖,想起那些嫌棄諷刺的話,平靜的面容終于龜裂。
她跌坐在地上,揚著唇角,那雙和魏云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眼里凝聚著陰冷。
魏成晚如何裴郅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他回到書房照例取了本書坐在小榻上翻閱。
負責收拾書房的侍女將書案上的東西整理好,猶豫了一下還是近前屈膝道“世子,今日午時少夫人派了人來搬外頭的菊花。”
裴郅進來的時候也沒注意院子里的菊花少沒少,他放下書,淡淡道“你讓他們搬走了”
侍女眉心一跳,忙回道“世子不在奴婢豈敢自作主張,一盆也沒叫西錦院兒那邊拿走。只是少夫人那邊怕是不大高興”
裴郅滿意地唔了一聲,輕抿了兩口茶水,放下茶盞扯過帕子將手擦了擦,嚯地站起身來,“叫人搬好花,隨我過去。”
侍女低眉垂目“是。”
有裴郅的吩咐,小廝丫鬟們動作都很快,搬著花利索地跟在裴郅身后。
這一行人過來的時候寧茴正在用晚飯,她捧著小瓷碗,小口小口地抿著里頭濃白的鯽魚湯。
今日天氣不錯,青丹便將擋風的屏風撤了,房門大開,擺放菜碟的圓桌正對著外頭。
寧茴本來今天就因為昨晚的事情提心吊膽得厲害,看到外頭那一排一排的菊花更是嚇了一跳,心臟都差點蹦了出來,眼見著裴郅大步走了進來,面無表情一臉淡漠。
寧茴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嗝,捧著碗的手都抖了抖,這一動就灑了些湯汁在碎花桌布上。
“青青草原,這么多菊花送過來,他、他這是要給我上墳嗎”完了,完了,這次她可能真的要狗帶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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