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草原“”它無話可說。
青青草原縮在坑里痛哭流涕,它錯了,它真的錯了它不應該和這個智障瞎逼逼的。
它為什么要跟這個智障瞎逼逼呢
青丹又往爐子里添了些炭,半掩著窗戶留了一條細縫,安靜地退到外頭。
裴郅摸了摸寧茴腦袋,有些事情只能慢慢來,做得太過了到頭來事倍功半尚還好,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就叫人惱火了。
人從頭到尾從里到外他是都要的,少一丁點兒都不行。
她還半捂著眼睛瞧他,見這人神色淡淡自然的很,張了張嘴眉頭都擰成了疙瘩,無意識地揪著垂落在衣襟上的頭發。
裴郅動作一頓,半低著頭在她的視線下,聲音低沉地開口道“寧茴”
寧茴“啊”
裴郅把自己的頭發從寧茴手里扯了出來,撥弄到背后,“下次記得看清楚了再揪。”
好尷尬
寧茴屏著一口氣,忙抬手在他白玉發冠旁邊揉了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扯你頭發的。”她就說為啥不疼呢
裴郅捉住在自己頭上亂摸來摸去的手,“別亂動。”
寧茴聞言忙停了下來,裴郅便微垂著眼重新將話題拉回到了魏云暖身上,“魏成晚是魏云暖最心疼的侄女兒,人死了自然是要給她遞一份喪報的。”
寧茴愣了一下,“魏成晚死了”什么時候的事兒,她怎么不知道
“好些天了,你離京的時候宮里還壓著消息,不知道也是正常。”
寧茴坐直了身子,拉著他的袖子晃了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死的”
裴郅不甚在意道“那本就是個瘋子,弄死自己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給她正了正髻上的發釵,言語平淡的近乎冷漠,“玩兒脫了,玩死了自己,就這么簡單。”
寧茴很懷疑裴郅的話,把自己玩死了你認真的嗎不會吧
她遲疑道“真的假的啊”
“自然是真的。”裴郅眉眼一掃,“要不然你以為她是怎么死的”
寧茴搖了搖頭,她哪兒知道啊。
“不過,送個喪報而已,怎么還要你親自往齊州過來”
裴郅微微一笑,“你猜啊。”
“我不猜。”
寧茴一點兒也不想動腦子,她本來就因為生病焉耷耷的,說了這么久的話精力已經耗費的差不多,體力活目前干不了,腦力活現在也不行。
她不說話,裴郅也沒有在接著繼續往下說,見她精神不濟便干脆將人放到了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