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無論東方彩紅是什么人,她的動機都很可疑。
而且目前來看,對方是敵是友,還未可知。
不過只要不是姓趙就行,不然的話,雙方必將兵戎相見。
百里良騮望了眼窗外,眼看天色已晚。
他也就不再趕路,下樓在餐廳吃了晚餐之后,便上樓在房間修煉。
回房的時候,正好看到東方彩紅出門,應該是下樓吃晚餐。
兩人對視一眼,百里良騮對東方彩紅露出了微笑。
東方彩紅顯然沒想到百里良騮會向她打招呼,她愣了下,微微點頭。
然后從百里良騮身邊擦身而過。
這個女人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很冷漠。
不過百里良騮從她幫助農婦的事情可以看出,此人心底善良,外冷內熱。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百里良騮習慣性早起,在房間修煉。
“篤羽鴻,就是五零八號房,酒店老板說那女人還沒走,我一定要收拾她。”
這時,房間外的走廊傳來聲音。
百里良騮豎起耳朵一聽,這聲音不就是昨天被東方彩紅打跑的那個河少。
看樣子,這紈绔少爺包扎好了傷勢,今天來尋仇了。
這時,另一人鄭重道“河近魚,她打傷你,固然是她的不對。
“但我不會幫你打人,頂多把那個女人抓到巡捕房里,秉公處罰。”
“篤羽鴻,你可是我爹的貼身護衛,不就是收拾個女人,你也不敢嗎”
“不是不敢,是原則問題。
“另外你也別再惹是生非,總管現在對你的行為非常不滿。”
“行了,我知道了。那你先把女人給我抓到巡捕局。
“后面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對了,那女人會功夫,你小心點。”
聽河近魚這語氣,顯然是不指望篤羽鴻打人,而是打算再借他人之手報復。
不過他之所以找來篤羽鴻,應該是對篤羽鴻的實力有信心。
認為篤羽鴻能夠對付得了東方彩紅。
咚咚咚。
隔壁傳來敲門的聲音,篤羽鴻道“小姐,請問在嗎”
聽到這話,百里良騮頓時就樂了。
明明是來尋仇,但卻如此有禮貌。
看樣子,那河近魚雖壞,但篤羽鴻卻和他并非同道中人。
百里良騮打開門,朝外看去。
只見一名身著特勤裝的男子站在五零八號房門口,應該就是那篤羽鴻。
篤羽鴻身后,河近魚雙手纏著紗布。
腋下拄著一根拐杖,一臉冷笑地盯著五零八號房門。
見旁邊門打開,篤羽鴻和河近魚都看了過來。
河近魚瞪了眼百里良騮“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打你
“滾回房間去,這里沒你的事。”
此人的態度,簡直是囂張之極。
百里良騮本打算看熱鬧,但對方說出這種話,他可不會忍氣吞聲。
更何況,他從來不是息事寧人的主。
可沒等他發聲,篤羽鴻猛地轉身,冷冷地盯著河近魚。
沉聲道“河近魚,趕快道歉。”
別人不認識百里良騮,但篤羽鴻卻認得。
篤羽鴻是魯東特勤區總管的貼身扈從,昨天他跟著總管接待了百里良騮。
他可是親眼目睹總管恭恭敬敬地迎接百里良騮的飛機,然后把百里良騮送出了特勤區。
看著百里良騮開走那輛牧馬人,總管這才返回軍區內,足見總管對百里良騮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