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姑娘終于笑了,時易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問她:“喜歡嗎?”
“喜歡!”丁嫻抱著那一捧花,低頭聞了聞,清香撲鼻,她舒適得瞇起眼睛,“就順口跟你提了下,沒想到你真的記住了。”
時易恍然:“原來早有預謀。”
“當然。”
幾個小時后回到城里,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時易把姑娘從車上抱下來,姑娘懷里捧著花,隔在兩人胸膛之間,到了樓上,他低頭親她,她還推他,小心翼翼地護著懷里:“你別把我的花壓壞了。”
時易把她放到沙發上,手掌貼在她后頸處,目光鎖住她黑色瞳孔,“要花不要我了?”
“所以你這是在跟花吃醋?”
時易笑,低頭親吻她溫軟的嘴唇,“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都行。”丁嫻說,“你做的我都愛吃。”
“那——”時易手臂橫在她腰間,拉近兩人的距離,“就吃醬油拌飯。”
知道男人在故意逗她,丁嫻條件反射性地說:“不行。”
男人挑眉,“不是說我做的都愛吃?”
丁嫻:“胃被你慣壞了。”
按照常理,她下一句就是:你慣的胃,你負責。
抱著姑娘在沙發上膩歪了會兒,時易正要松開她時,丁嫻又回抱著他,“時易哥哥,你給我講講爸爸的故事好不好,你認識他那么久,肯定知道他的很多事。”
“好。”時易揉揉她腦袋,“晚上我慢慢講給你聽。”
說完又低聲哄了她兩句,才進廚房去炒菜,丁嫻找了個玻璃花瓶,把花拆下來一朵朵放進去,用水泡著。
弄好之后,她就叮叮咚咚跑進廚房去幫男人打下手,時易知道她今天生理期,讓她在一旁站著,不許她碰冷水。
丁嫻生理期也就頭兩天痛一下,并不嚴重,她自己平時沒怎么注意,男人倒是比她還上心,只要是那幾天,冷的辣的不準吃,涼水不讓她碰,家務活他全包,是真把她疼進骨子里當成寶了。
這男人怎么就這么好呢,幸虧當初她追了,不然,落別人手里,她得悔死。
她緊緊盯著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擁有這么個男人真是賺大發了,感受到姑娘熾熱的目光,時易回頭看她一眼,“你這眼神太誘人犯罪。”
丁嫻直接:“別想了,大姨媽阻擋了你走上犯罪的道路。”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