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祚聞言,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沒有。”
意思就是說沒有像徽媛這樣。
可是這個答案是說自己睡得好還是不好啊
徽媛又陷入了深深的猜測之中。
然而引起這種猜測的人卻已經又施施然的在前面帶起了路。
京城中最熱鬧的一條路被稱為永安街,這里晝不策馬,夜不閉市,也是茶館最多的地方。
既然晝不策馬,來這里自然是要下馬車的。
原本是該錦繡扶著徽媛下車的,但原祚和徽媛坐在了一輛馬車里,且不允許別人上車,于是徽媛掀了車簾,便微微提了提裙邊打算跳下去。
結果她裙子剛一提,旁邊的人便徑直跳了下去,并在車前站定,對著她伸出了手。
這畢竟還在大街上,徽媛有些猶豫。
但就在他猶豫的時間,原祚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輕輕一下把她拽了下來,并在她將要摔倒的時候又一把將她扶穩了。
徽媛,“”
把她拽下來可還行
她趕緊左右看了看,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才松了一口氣。
此時卻又聽見原祚帶了幾分不滿的聲音問道,“你很怕別人看見我和你在一起”
“怎么會呢,表哥多慮了,只是男女授受不親,若是被別人誤會了就不好了。”徽媛解釋道。
原祚皺了眉,對她這個解釋不置可否,等兩人已經在街上走了一會兒了才突然說道,“你是怕影響你說親事”
原祚一想到那本相親冊子周身的氣壓就低了幾分,當時就應該讓暗衛把那本東西直接從她房里拿出來燒掉的。
徽媛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跳到這里,臉下意識的就紅了,隨后又恢復了鎮定,搖頭道,“我的親事自有外祖母和舅母做主。”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本就是常理,可是也不知道這句話哪里讓原祚不高興了,徽媛說完之后便聽到他帶了幾分質問的語氣道,“你就這樣任他們決定”
這種事不是一向都是長輩決定的嗎
何況她也沒什么特別的要求以及有好感的人,她覺得一切讓外祖母他們決定反而還讓她輕松了不少,因此她點點頭道,“她們自然是不會害我的。”
原祚沒有說話,他看了徽媛一眼,然后轉過頭去,竟是一副我不想理她的樣子。
徽媛無語,也找不到這位表哥生氣的點在哪里,只能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后,眼睛在四周看著。
既然是京城最繁華之處,這里自然是熱鬧非凡,道路兩旁是各式各樣的小攤販,賣吃食,賣藥材,賣飾品,什么樣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