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的感覺竟然不是假的,味道真的太好了。
徽媛不自覺的就把嘴里的都吃完了,然后才在原祚要喂下一口的時候才想起了自己現在應有的態度。
她瞬間從原祚的懷里退了出來,退到床腳。
然后又想到現在自己緊緊穿著中衣,又抱緊了被子,把自己從脖子遮到腳。
等這一番忙完,才有些尷尬又防備的對著原祚問道,“表哥怎么又來了這大半夜的恐怕不太方便吧。”
再一再二不再三,若說前兩次徽媛只是不解中帶著些微緊張的話,那這次不管原因如何,她都是實在有些慌,又有些生氣了。
這實在是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若是讓人知道這種事她的名聲怕是就毀了。
徽媛以為她這話說完對方好歹會解釋一番,豈料對方只是點了點頭道,“確實不太方便。”
語氣竟還十分認同的樣子。
徽媛瞪著原祚,既然知道不方便那還一直來
但沒想到對方的下一句竟然是,“你在這里也待的夠久了,這兩日便隨我回去吧,這次是我錯了,下次你什么時候想回來便回來住兩日。”
他說完還強調了一下,“但是最多只能三日,這是最大的極限了。”
“”什么他聽到了什么
徽媛不可置信的看著原祚,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隨他回府想回來就回來最多只能住三日
他到底在說什么
徽媛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腦子更像是被人灌進了一團漿糊。
忽然她聯想到前兩次原祚說過的話,什么既然嫁給了他,什么這次他不該攔著他回來,徽媛感覺腦子中突然有光亮一閃,有什么東西似乎連成了一條線。
認錯人了,這是
徽媛輕聲說道,“表哥,我是徽媛,不是你的房里人。”
既然沒聽過這位表哥娶妻納妾,那能讓這位表哥這樣的應該不是外室就是沒名分的了,所以徽媛只含糊的用了個房里人的稱呼。
“你在胡說什么,什么不是我房里人。”原祚擰著眉,表情有些難看,但看著徽媛戰戰兢兢的樣子,他的語氣又和緩下來,他往徽媛那邊移了移,才說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保證下次絕對不這樣了。”
這還說不清了還
徽媛忍不住抬起手在原祚面前晃了晃,在確定對方沒瞎之后,用手指著自己說道,“表哥,你真的認錯人了,你看清楚了,我是沈徽媛,你的表妹,我回京才不超過半月,我們也才見過最多不超過五次,絕對不可能是你說的那個人。”
原祚聞言,直接把縮在墻角的徽媛一把攬進了自己的懷里,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說道,“你看你睡迷糊了不是,你都嫁給我一年了,怎么說我們才見過不超過五次呢。”
徽媛被原祚這樣摸著頭發,聽著他這樣的話,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冒了出來。
原先他是覺得憑著自己的身份和對方的身份,即使他兩次深夜出現在自己的房里,她也不覺得會真的發生什么,可這一次她卻真的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種受到威脅的感覺是本能升起的,徽媛從不懷疑這種本能。
她忍不住想立即離開原祚的懷抱,可此時才發現,對方雖然看似只是松松的抱著她,她卻半點也掙扎不開。
“表表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徽媛害怕起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可對方竟然還是維持著那副溫柔的語氣,輕輕的撫著她的頭發說道,“誤會了什么,沒什么好誤會的啊,你真是的,每次睡醒了都這樣迷迷糊糊的,哦,對了”
說到這里,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停頓了一下才說到,“這臭豆腐你念了好幾天了,趕緊吃吧,不然就涼了,涼了可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