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對方開口問道,“妹妹對五皇子表哥可了解”
這幾日徽媛也讓慧娘打探過消息,于是便遲疑著開口道,“聽說表哥掌管典獄司,因此脾氣也頗為剛正”
“剛正”李云錦似是頗有些驚異于徽媛的用詞,但也只是重復了這么一下,隨后便說道,“表哥確實掌管典獄司。”
她說著便看著徽媛,“不知表妹可知道典獄司是什么地方那里雖然掌管昭獄刑罰,卻不屬于三司,而是直接受命于皇上的。”
李云錦說到這里便點到為止,轉而說起了原祚,“表哥掌管這樣的地方自然是需要些手段,因此外界便有了許多不好聽的傳言,實際上表哥不過是性子冷了些而已。
李云錦說到這里似乎自己也有些不信,她停頓了一下,才說道,“自然,天家之子,享受常人不能企及的榮光的同時,自然也承擔著常人看不到的風險,所以性子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
徽媛聽到這里便明白了,這位表姐是怕自己聽了外界那些傳言害怕,特意來安慰自己的。
且不說外界那些傳言是不是真的,但從表姐這個態度來看,原祚真實的性子怕是也說不上好,何況這個不好還是她親身體會過的。
不過徽媛感念表姐的用心,于是便做出一副放心了許多的表情道,“多謝表姐,我和表哥就見過幾次,驟然被賜婚,心下還有些慌,聽表姐這么一說便放心多了。”
李云錦聽了這話也是一笑,想了一下,又對徽媛說道,“皇帝姑父其實很疼五皇子表哥的,所以你嫁過去也不用擔心什么。”
皇上很疼原祚
徽媛聽了這話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那皇后呢”
李云錦的表情頓了一下,才笑著說道,“自己的孩子怎么會不疼呢,皇后姑母自然也疼的,只是她情緒比較內斂而已。”
徽媛點了點頭,回憶著今日見皇上和皇后的情形沒有多說什么。
這位表姐一看就是那種喜歡凡是往好的方面想的人,她又斷斷續續的和徽媛說了許多原祚的事和宮里的事,說到最后她又說起了自己的親事。
說她和那位太醫之子是如何認識,對方又是如何上門提親。
徽媛能感覺到表姐說起這些的時候,一臉嬌羞,整個人仿佛都溢出一種幸福的感覺,她帶著這種感覺又和徽媛說起她備嫁的事,說要和她一起繡嫁衣,繡鴛鴦枕被。
徽媛被這種情緒所感染,恍惚間似乎也有了幾分嬌羞之感,好像這真的是一樁不錯的婚事似的。
甚至于回到院子,見到慧娘在那邊不停的詢問著的時候,她隱約也微微紅了臉,只是這種情緒在夜晚降臨時便涼了下來。
也許她可以接受前兩日表哥那副看似不喜的態度,因為那可以勉強用不解風情來解釋,那樣也正可以說明他身邊干凈,沒什么女人。
但是那莫名其妙出現的三個晚上呢
他是認錯了人,還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疾
徽媛不能斷定,也因此心中對這門婚事頗多擔憂,但更讓她吃驚的事,第二日她便聽到了原祚去找皇帝退親的消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