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允卻是大方說道,“既如此,你便帶殿下過去吧,想必徽媛也不想見到殿下如此擔心。”
李承允的想法很簡單,兩人這樁親事已經是鐵板釘釘了,因此無論出于什么考慮,兩人都該更親近一些,多培養培養感情才是。
錦繡沒辦法,只能在前面帶路道,“殿下請隨我來。”
徽媛此時確實是躺在床上,她在知道原祚過來后,原本打算起身去迎客,但想到今早聽到的那些流言,什么“她憑著長輩的關系硬要攀上高枝,結果被嫌棄了。”“什么她這么被嫌棄一定貌若無鹽”的,她原本立起的身子又慢悠悠的躺了下去,對著錦繡道,“既然他愿意等,便讓他等一會兒吧。”
錦繡想到剛才一路走來,五皇子都沒問問姑娘的病情,心里也覺得他只是做做樣子,因此對自家姑娘這決定半點沒有反對的意思。
反而是慧娘,年紀大了,做事也小心,不愿意徽媛這樣落人話柄,便勸道,“奴婢知道姑娘委屈,只是現在殿下都親自過來了,您這樣,外人還以為您是故意拿喬,反倒壞了名聲。”
徽媛不是很在意名聲這件事,但慧娘又繼續勸道,“何況姑娘跟殿下是要過一輩子的,您更是應該攏絡住殿下的心,而不是現在就讓兩人失了情分。”
攏絡心也要有心可攏啊。
徽媛心里無語,但看著慧娘這一副擔心的樣子,到底還是沒有“睡”很久,只是躺了小半個時辰,便整了整衣服,起了身,讓錦繡去告訴原祚自己醒了。
他們這是圣上賜婚,基本上除非是一方過世,否則這婚事便基本不會有任何變動,再加上當朝民風也算開放,所以,徽媛也不用特意避諱什么,就在自己臥房的前廳里見了原祚。
徽媛剛起身,也沒上妝,頭發也只用根發帶松松的系了幾道,看起來確實有些虛弱,原祚一見,心里便覺得一揪,開口第一句話便是,“你怎么了若是不舒服怎么不好好在床上躺著”
話說到后面,因為擔心便不自覺的帶了幾分訓斥的意味。
徽媛原本就有氣,此時剛一見面就劈頭蓋臉得了這么一句,忍不住便回道,“聽聞表哥在外面等候許久,因此一醒來便不敢耽擱,趕緊起身了。”
徽媛說這話時臉上還帶著十分溫柔的笑容,但話的意思卻是在說,要不是因為你非要過來,我也不需要起來。
原祚一下子就沒話說了。
他看著徽媛的臉色,又想到錦繡說的她聽了一些流言之后便精神不好的話,斟酌了一番,開口道,“宮中的事是我考慮不周。”
原祚說完便仔細看著徽媛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原祚我不能娶表妹。
劉公公那沈姑娘就要嫁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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