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祚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徽媛見狀以為對方是需要自己的支持,趕緊用力點頭表示自己完全同意。
然后便聽到他繼續道,“不要太過親密。”
“”
這是什么怪要求
剛成婚就要求妻子不要和他太過親密
徽媛忍不住問道,“殿下這是何意”
原祚則不帶感情的說道,“字面意思。”
好一個字面意思,不知道是誰和自己孩子都有了。
撇開晚上的那個明顯不正常的表哥不談,就現在這個徽媛也不覺得有多正常,總覺得他對自己忽冷忽熱的,前一刻還為自己在手臂上割了一刀,現在就又讓自己不要和他太親密了。
也許剛才那一刀也只是出于一個丈夫,一個表哥的責任或者是像他前兩句所說的不想他自己的顏面受影響
徽媛覺得自己找到其中的原因了,她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興趣,便十分乖順的應道,“我知道了表哥,我會時刻謹記的。”
對方如此聽話自己本該高興才是,可是原祚看著徽媛那隱隱透出來的疏離的氣息,臉色卻一下子就黑了下去,最后他語氣冷淡道,“隨你。”
徽媛聽出了原祚的不高興,只是她也無心去弄清楚其中的緣由,直接便叫錦繡進來替他梳妝了。
叫人之前她還看著原祚問了一句,“表哥可需要我伺候你更衣”
妻子為丈夫更衣是作為妻子該有的體貼,有時也可當做夫妻間的小情趣,但原祚看著徽媛僅僅是嘴上說說卻連半點起身的感覺都沒有時,頓時身上的氣壓便更低了。
他壓著聲音咬牙道,“不必,我自己來。”
然后便直接在徽媛面前脫了外袍,又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脫下。
徽媛一開始還毫不在意的直接看著,等看到對方脫到只剩下褻衣褻褲仍舊不打算避諱一下時,才迅速轉過了頭。
她用后腦勺對著原祚的方向,說道,“天氣冷了,殿下這樣換衣服怕是不好。”
“習慣了。”原祚道。
徽媛,“”
她一時不知道還能說什么,最后只能抱了自己的衣服到屏風后靜靜的換了。
關鍵是她換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原祚就坐在屏風那一面看著她。
徽媛只能拿著脫了一半的衣服道,“表哥可否往旁邊移一移。”
幸好這話說完,原祚便一言不發的移到了外室,徽媛才以迅雷之勢換了一身宮裝。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時錦繡已經在房間等著了。
徽媛掃視了房間一圈,沒見到原祚便問道,“殿下呢。”
“剛剛出去了。”錦繡中規中矩的答完又補充了一句,“好像是向廚房的方向去了,應該是讓他們去為姑娘準備一些喜歡的早膳。”
錦繡雖然不喜歡原祚,但作為和徽媛一起長大的丫鬟,她自然是希望自家姑娘能夠婚姻圓滿的,所以話也都撿著好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