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腦子還帶著點不清醒,下意識的便問道,“怎么了”
原祚沒有回答,而是迅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才聲音懊悔的問道,“我們怎么睡在一起了”
“”
房間難道不是就一張床,不睡在一起難道自己去打地鋪
哪個男人居然做得出這種事
徽媛情不自禁的就瞪了原祚一眼,但瞪完之后看著原祚似乎真的十分后悔不解的表情她突然反應過來,這是晚上那個表哥又出來了。
明白過來這點之后徽媛簡直心累。
這個表哥出現的毫無規律,難道以后她都不能好好睡覺了嗎
徽媛只能和原祚解釋道,“我們只是睡在一張床上,什么都沒做。”
她解釋完看著原祚懷疑的眼神頓時心更累了,甚至有點懷疑人生。
為什么她一個女人要解釋這種事,顯得好像是她色欲熏心,一直對原祚圖謀不軌一樣。
原祚似乎也感應到了徽媛的情緒,他有些猶豫的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醒來的時候,我們,我們”
他說到這里兩只耳朵都紅了起來,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徽媛,又迅速轉過了視線。
這副嬌羞的模樣
徽媛,“”
我懷疑我眼睛出現了一點小問題,誰來救救我
她臉上露出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然后聲音沉痛的說道,“我們昨晚確實但是我不怪你。”
她實在是被原祚這副模樣弄得有些憋屈,忍不住就想看一下要是真的發生了什么事原祚的反應。
原祚露出“果然如此,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就抽了自己一巴掌,悔恨萬分道,“我禽獸”
這發展是徽媛萬萬沒想到的,她懵了一下,眼見著原祚伸出手還要再打,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攔住了他,“沒有,我隨便說的,什么事都沒有。”
“你不必騙我,我自己做的事難道還能不知道嗎”原祚顧忌著徽媛還懷著身孕,沒敢掙扎,但語氣里是滿滿的對自己的厭棄。
你能知道才見鬼了,徽媛表情無奈,未免他又一巴掌抽下去,只能繼續勸道,“我只是半夜被你鬧醒有點生氣,所以故意這么說的。”
“真的”原祚懷疑的看著徽媛,他感受了一番,然后又問道,“那我怎么覺得自己腰酸背痛的”
我怎么知道
徽媛無語,但還是試著解釋道,“大概是因為白天坐太久”
他白天陪著自己的時候一直是正襟危坐的,那樣的姿勢保持好幾個時辰身體難受也是可能的,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別的解釋了。
“白天”原祚眉頭皺的緊緊的,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之中。
徽媛見狀,突然靈光一閃,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還記得自己白天做了什么事嗎”
“白天做了什么事”原祚低聲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