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作為一個男子,無論如何還是應該主動一點的,于是原祚就直接說道,“你不必再說,我意已決,你早些準備好就行。”
準備好準備什么
徽媛滿眼茫然的望向原祚,原祚卻已經換回了一副認真的模樣繼續看折子了。
但徽媛發現原祚對著她的這半邊側臉有些紅。
徽媛,“”
這是地暖太熱了
她感受了一下房間的溫度,覺得還算好,于是又好奇的看著原祚似乎連耳尖都帶著紅了起來的那半邊臉。
原祚終于被徽媛的視線弄得有些忍不住了,他低聲道,“我雖沒有實在的經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你大可以放心。”
徽媛覺得要理解這位表哥說話實在是一件過分艱難的事,想到廚房還有未完成的臭豆腐等著她,她干脆也不想了,直接“哦”了一聲道,“那這樣,妾身便先告退了。”
原祚眉頭皺了皺,他始終覺得“妾身”這個稱呼聽起來十分疏遠,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已經滿足她的要求了,她還是一副不怎么高興的樣子。
女人的心確實是海底的針,自己看來果然還是不適合和女人打交道。
原祚暗自郁悶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對著徽媛點了點頭。
徽媛帶著一臉假笑從原祚書房離開,出了房門后又迅速帶著手里的東西去了廚房。
臭豆腐還沒鹵好,徽媛有些失望。
但想到原祚說晚上要早些回房的話她又問了廚房晚飯要吃些什么。
廚房其實每日清晨就已經定好了今天一天的膳食,但五皇子妃既然這么問了,廚房的人自然是先詢問徽媛要吃些什么。
徽媛倒沒有特別想吃的,只是站在廚房里看著這琳瑯滿目的食材就覺得怎么做都好吃。
廚房的人看著徽媛這樣子哪里不知道她這是拿不定主意,一想到他們五皇子曾經為了討好這位還沒過門的五皇子妃連著兩晚在廚房折騰,大家頓時便起了討好徽媛的心思。
其中一人說道,“不知娘娘可愛吃甜,如今距晚膳時間還早,娘娘不如先吃點點心”
現在何止是距離晚膳時間還早,現在根本就是連午膳都還沒吃,徽媛一早上盡忙著應付原祚了,這么一想,徽媛頓時感覺更餓了,她連忙點點頭,問道,“可有什么點心。”
“娘娘今日實在是來的巧,不僅有府外送來的乳鴿,宮里方才還送了別處上貢的橙過來,殿下聽說后還讓人送了幾個過來,說是給娘娘做橙糕吃,現在正要做呢。”
“橙糕”徽媛有些不解,她剛才明明都和原祚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吩咐了要廚房做橙糕的。
廚房的人卻是不知道這點,只是和徽媛解釋道,“這個橙糕還是殿下以前的時候親自給我們的方子呢。”
這人說著見徽媛好奇,便順手取了一個橙用刀將四面切破,放在蒸籠上煮熟。邊等著火見徽媛沒有離開的意思邊說道,“之后再取出去核搗爛,再加上白糖,用棉布瀝汁,放進瓷盤里,再上火燉,等到結成凍后便成了橙糕。”
他說完剛好有人說道,“劉師傅,剛才燉的好了。”
于是徽媛便看見這位被稱作劉師傅的人從另一個爐子上端來了一盤子晶瑩剔透的橙糕。
說是橙糕,徽媛卻覺得這更像是橙凍,顏色比橙子原來的顏色稍淡,但看著卻十分漂亮,好像輕輕按一下它都會彈起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