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徽媛走到床邊時,他突然站了起來,然后對著徽媛道,“坐下。”
徽媛不明所以的坐下。
原祚又道,“躺下。”
徽媛,“”
她干笑一聲道,“殿下,我還不困。”
原祚皺了眉,“你不是要消食嗎”
這和消食又什么關系
徽媛直覺這個問題問出來得到的并不會是什么讓人滿意的回答,于是她便說道,“剛才洗澡的時候出了一身汗,也差不多算是消食了。”
原祚聽到這個答案眉頭皺的更緊,他似乎沒了可以用的理由,維持著這個彎腰看著徽媛的姿勢靜止了一會兒,才說道,“明明是你讓我今晚過來的,怎么現在倒是推三阻四了。”
他說到這里想起什么似的,又說道,“放心,我知道女子臉皮薄,我也沒有將房里事跟別人說的興趣,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沒人會知道的。”
徽媛聽到這里臉終于黑了,她看看兩人的姿勢,又想起他剛才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終于明白他到底要做些什么了。
她努力擠出一點笑容,咬著牙問道,“什、么、叫、我、今、晚、讓、你、過、來、的。”
原祚臉上露出一絲“你怎么非不肯承認”的無奈道,“你白日送湯給我喝不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嗎”
想到那份沒喝到的湯,徽媛頓時心里的火更大了,她一副完全不怕被原祚發現的樣子坦白道“我不知道那份湯有什么不一樣的,那都是廚房做的。”
聽說是廚房做的,原祚的臉也黑了,他眉目陰鶩,低著聲音問道,“你不是說那是你親手做的嗎”
徽媛半點不心虛的點頭,“雖然食材是廚房的,但東西是我親自放進陶罐里,看著火燜煮好的。”
原祚的視線直直的看著徽媛,在意識到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后,一瞬間臉上的表情跟凝結了一樣。
維持著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好一會兒,他才終于用平靜的仿佛闡述事實般的語氣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想必也不介意和我一起完成一下新婚夜未完成的事。”
這話一出,徽媛的臉色立即就變得五顏六色起來。
她知道原祚說的是事實,原本一個女子聽到這樣的話會害羞,會不好意思,但是被原祚用這樣仿佛完成什么任務一樣的語氣說出來時,她又覺得萬分生氣。
徽媛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她知道這事情若是原祚堅持,她是躲不過去的,于是也沒一口拒絕,只是低著頭說道,“現在天色還早,不妨等到晚上”
原祚剛剛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誤會,此時又被徽媛這副不情愿的語氣所刺激,于是直接毫不留情的說道,“何必等到晚上,這種事什么時候做不一樣呢,難不成我們還要先訴一番衷情不成”
這話說得簡直想讓人直接一拳頭揮過去。
徽媛也確實這么做了。
她直接一拳頭掄在原祚的胸口,看見原祚不可思議的神情,她十分自然的說道,“表哥看,這不是也可以試試先打情罵俏一番嗎”
“這叫打情罵俏”
徽媛這一拳頭不說盡了十分力,至少也有七八分,若是個女子,此時恐怕都能被她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