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和你睡在一起。
但這話原祚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他抿緊了唇不說話。
徽媛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等到答案,她忽然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我知道表哥定然不會害我,只是我也會為表哥擔心啊,昨晚表哥兩度發病,真是把我嚇壞了。”
原祚露出愧疚的表情,“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徽媛搖了搖頭,“好了,知道表哥病情沒有更嚴重我就放心了。”
她說完看著原祚松弛下來的臉色,又話題一轉道,“既然這樣,那表哥陪我一起去見魏臚吧。”
原祚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還是要去見魏臚”
那剛才自己是白承認了嗎
徽媛看他的臉色頓時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她突然覺得白天的表哥和晚上的表哥其實有時候挺像的,就像現在這模樣,分明就跟小孩子被搶了心愛的玩具一樣。
她只能勸慰道,“我爹在西北好好待著,卻禍從天降,我自然得知道他那邊到底怎么樣了,而且還有我這邊的情況也要跟他說一下,兩邊通通消息,難不成真的讓人送個東西就走嗎”
“可以寫封信讓他帶給岳父。”原祚低聲自言自語道,但被徽媛瞪了一眼后只能乖乖的陪徽媛去見魏臚了。
此次見面還是在昨日那個花廳,只是臨進門原祚還是伸手把徽媛的手握住了。
徽媛沒介意原祚這點小心思,甚至還主動往他這邊靠近了幾分。
原祚見狀,那一臉不情不愿的表情總算是好看了些許。
等見到魏臚后,他還故意說道,“昨日和夫人有事要辦,未曾詳談,怠慢了。”
他覺得五皇子妃,娘娘這些稱呼都太客套了,還特意換上了夫人這種顯得更親近的叫法,甚至一句有事要辦還說的惹人遐想。
徽媛從不知道讓京中百姓聞之色變的五皇子居然還有如此小心眼的一面,她偷偷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才對魏臚說道,“殿下說的是,原本應該好好招待的。”
魏臚雖然性子有些沖動,但既然能做到參將,自然也不是全然不懂禮數的人,何況他也并不知道沈老將軍曾起過將自己女兒嫁給他的念頭,他只以為自己對徽媛的想法都是他自己的妄想,所以昨晚想了一夜之后,對比自己和皇子的差別,此刻早已收起了心中那點不甘。
他恭敬行禮道,“卑職不敢,殿下和娘娘實在是折煞卑職了。”
這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讓原祚對他的厭惡之情少了一些,他說道,“起身吧,夫人只是想了解一下岳父那邊的情況。”
他說著示意徽媛有什么想問的都趕緊問。
徽媛問了一下父母的近況,又問了一下京中這邊的消息她爹知道了沒有,至于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事倒是不好開口了。
魏臚都把情況一一說了,或許沈老將軍也考慮到魏臚到底只是他的下屬,有些話不好找他傳,所以魏臚回答完徽媛的問題,又拿出一封信道,“這是將軍和夫人給娘娘的信,娘娘若是有回信的話也可給我順便帶回去。”
徽媛立刻就把信拆開看了。
里面的信很厚,足足有十幾頁,不過顯然這是兩個人寫的,里面那個娟秀的字跡是她娘的,她在信中詢問徽媛在京中習不習慣,夫家對她好不好,又告訴她成婚后應該怎樣怎樣,徽媛邊看邊想起了她娘每次在她又不守規矩后想罵又狠不下心來,最后只能跟她絮絮叨叨的場面,想起自己離家已快半年了,她忍不住眼眶就有些紅。
只是這信看著看著,娟秀的字跡就變成了狂放的字跡,里面口口聲聲都在問他夫君對她好不好,不好就揍,揍不過就告訴他,他帶人過來教訓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