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色已深,外面幾乎聽不見什么聲音,而原祚這仿佛帶著幾分幽怨的聲音在這深夜聽來格外清晰。
徽媛被他這么盯著看,心里不自覺就升起一絲心虛,可她又不知自己為何心虛,只能問道,“為什么要親你”
原祚的神色委委屈屈的,像是想要抱怨又覺得丟臉的樣子。
徽媛見他這樣回憶了一下這兩天的事,實在沒找出哪里有親他的契機,只能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原祚見徽媛一直不承認倒是忍不住了,帶著幾分氣憤的說道,“我明明都為了你把所有對我有想法的丫鬟都處置了,你為什么不親我”
雖說男人處置身邊的鶯鶯燕燕是應該的,但原祚心里不知為何就覺得這種事做完之后表妹應該會高興,還會主動親他,甚至會任他
想到這里,他甚至臉紅了紅,又有些郁悶的偷偷去看徽媛的肚子。
徽媛聽到他這話先是一呆,隨后便是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問道,“表哥,你記得白天的事了”
處置丫鬟這件事分明就是白天原祚剛做的,現在卻被他拿出來說,徽媛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親不親的事,而是覺得他們這是記憶開始相通了。
但原祚卻是皺著眉頭問道,“什么白天的事”
白天的表哥對晚上這個是有所察覺的,只是一直沒在意,在徽媛說過之后便確認了晚上這個的存在,但晚上這個表哥卻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白天的時候會變成另一個人,但有時候徽媛又覺得他并非完全沒有察覺,只是會刻意去忽略。
她見原祚不承認,臉上不解的表情又確實不像作假,只能問道,“表哥怎么會提起處置了丫鬟的事呢”
原祚此時的表情卻是更委屈了,“你不親我就算了,此時竟然連提都不許我提了”
徽媛,“”
她算是知道這樣下去肯定和他掰扯不清了,但是從丫鬟這個話題來看便能確認原祚的發病確實跟白天經歷的事情有關,也許酒算是一個誘導因素,也許又不是。
想到此次她把人灌醉的目的,他也不去糾結他為什么會有白天事情的記憶了,見他一副指責的樣子看著自己,只能先滿足他的要求,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樣可以了嗎”主動親人徽媛臉還是微微有些紅。
原祚看著她這樣子卻是低下頭來擎住他的嘴又深吻了下來。等親到兩人氣喘吁吁,徽媛都覺得他有了反應時,他又突然一臉忍耐的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的肚子道,“他到底還有多久出來”
他說完又上手去摸,可是摸著摸著又覺得不對勁,皺了眉問道,“都五個月了,他怎么還是一點都沒長大”
原祚對孕婦懷孕不是很了解,可也覺得這都時間過去一大半了,表妹的肚子還是平平坦坦的好像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