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徽媛剛進門時就有腳快的丫鬟來打過招呼了,但李云錦看到徽媛這么一副急匆匆卻又帶了幾分笑意的臉也是難掩吃驚。
“你這是怎么了”她問著話,又看了一眼徽媛身后一直被她拉著走過來的原祚。
徽媛這一路幾乎是一路小跑過來的,而原祚竟也就這么被她拉著跟在她身后半句話都沒有多說。
徽媛順著李云錦的視線也趕緊把她身后的原祚推了出來道,“表姐,表姐夫的方法似乎真的有效果,表哥說他對發病時的事情有印象了。”
“真的這么快”李云錦也是有些吃驚,但隨即她又體會到了徽媛話里的另一層意思,忍不住又看了原祚一眼問道,“五皇子表哥這是恢復了”
她記得當時蕭玄參說過這個方法持續的時間不一定,少則日,多則一兩個月,可這也太快了吧。
原祚對著她客氣的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問話。
徽媛也從激動的勁頭中緩過來,擔心道,“對啊,我也覺得時間有點短,這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她說著眉頭蹙了起來,繼續道,“而且表哥剛才是突然暈過去又突然醒來的。”
李云錦對這些也不懂,她聽完徽媛的話也覺得有些擔心,但又不好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只能安慰道,“沒關系的,我已經派人去叫玄參了,他這些日子都在藥房里待著呢。”
說實話,蕭玄參對這藥的重視程度比原祚本人還甚,尤其是那日他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弄出來的那個方法真的奏效之后,他就幾乎住在了藥房里,不過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三餐必然會掐著點出現在李云錦面前,晚上更是如此。
李云錦想著這些,便見門外已經出現了蕭玄參的身影。
因為李云錦催的急,所以丫鬟也來不及跟蕭玄參說什么,一去就氣喘吁吁的說道,“少爺,少夫人有急事找您。”
這導致蕭玄參還以為李云錦出了什么事。
他風風火火的趕來,一看見李云錦就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問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李云錦被他緊張的樣子弄得也感覺自己出了什么事似的,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說道,“不是我,是表妹和五皇子表哥來了。”
她說完又把徽媛剛才和他說的情況和他說了一下。
難為蕭玄參竟然兩個大活人站在他面前他都能忽視掉。
直到此時他才看向徽媛和原祚。
他的視線在徽媛身上匆匆掃過,隨后便落到了原祚身上。
作為一名醫者,自然是對病人的情況極為敏感的,何況剛才李云錦也和他解釋過了。
他看著原祚的眼睛,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才問道,“殿下恢復了”
問完見原祚點頭,他又繼續問道,“殿下是說對發病時的事情有印象了”
原祚解釋道,“很模糊,完全記不清。”
蕭玄參點頭,他一時之間也難以判斷這是他給原祚開的藥起了效果,還是他那個把發病時的原祚引導出來的方法起了效果,他讓原祚坐下,給他把了脈,又問了他此刻身體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