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祚一邊聽著一邊努力回憶,只是他發現自己確認除了對那些人有印象外其余的半點也想不起來了。
他倒也不覺得泄氣,只是頓了頓有些遲疑的問道,“這幾日你和他是如何相處的”
徽媛,“”
不是在幫他回憶這幾日發生的事嗎
原祚也從徽媛的表情中明白了她的想法,他頗為認真的說道,“我們之間才是接觸最多的,我覺得從這點出發應該會更好。”
雖然哪里好像不太對的樣子,但徽媛看了看原祚嚴肅的表情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挺有道理的。
她有些猶豫的問道,“表哥想問什么”
聽徽媛的意思,這幾日白天他都是奔波在外面,那白天應該沒什么事,于是他便帶著幾分試探的問道,“你們晚上睡在一起”
什么你們我們的,徽媛總覺得他這話問得好像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似的。
她總覺得這話題有些奇怪,但還是如實點了點頭道,“我們不是自從說開了之后就一直睡在一起了嗎”
原祚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一想到徽媛和另一個自己同床共枕,他就還是忍不住臉色發黑,只是這種心思說出來有幾分丟人的意思,他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表情,說道,“他一直以為你懷孕了,睡在床上的時候應該比較安分吧。”
要是不安分他就把他那玩意兒剁了。
原祚只要一想到那場面就覺得氣血上涌,不能忍受,只是他氣憤起來完全忽略了即使他覺得兩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但他們確實用的是同一個身體,要是把那個剁了,那這個
看著原祚這一會兒黑一會兒紅的臉色,徽媛點了點頭。
只是原祚因為自己的臆想已經氣得不行了,臉上的表情也不太能控制住。徽媛就看見原祚的神色都開始有些猙獰了。
她低聲喊了一句,“表哥”
原祚終于回過神來,又迅速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安分就好,他既然發著瘋你也不必太遷就他,要是他做的有什么過分的你就直接喊人。”
原祚說著還把暗衛的聯絡方式告訴了她。
徽媛,“”
有必要
先不說晚上那個看起來其實比眼前這個要安全乖巧,就算他對自己做了什么,他們是夫妻也沒什么影響吧。
而且這個暗衛的聯絡方式
徽媛總覺得自己拿到了一個燙手山芋。
原祚看徽媛神色糾結,頓時就有幾分不滿,“怎么你不舍得他”
徽媛,“”
這語氣,為什么她越來越感覺有種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她想著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她神色頓時就變得有些復雜,“表哥,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她說完還喃喃的加了一句,“吃自己的醋”
原祚的心思被徽媛一下子戳穿,一下子有幾分惱羞成怒,“你是我娶進門的,怎么能被他占了便宜。”
徽媛,“可是你們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