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那封被退回來的拜帖,他這次干脆連帖子也沒有遞,等到第二日一早就直接去原祚府上了。
原祚當天吃了蕭玄參的藥,晚上回去就要和徽媛試試效果,他對著徽媛又親又揉,發現自己始終都立不起來之后,表情還十分滿意,似乎完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似的,剩下被她弄得滿臉通紅的徽媛一臉無語的看著他,簡直想一腳把他踹下床的心思都有了。
只是徽媛腳剛一動就被他握住了。
徽媛也是第一次知道,就算兩人之間不實際發生什么,但也可以有那么多讓人臉紅心跳又愉悅的花樣。
她甚至在那種愉悅瀕臨頂峰的時候有些出神的想到,既然這個表哥知道這么多花樣,那另一個表哥也知道嗎如果也知道,那他今天的這些藥不是就白吃了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瞬間,等過了一會兒他就在原祚的動作中拋之腦后了。
而也因為昨晚的事徽媛今日起的有些晚,原祚也一直陪著她睡在床上,于是等兩人去見原致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時辰之后了。
原致自覺自己已經尋到了一個好方法,因此一大早就興沖沖的來了,誰知道卻被告知他們殿下還沒起。
沒起那就去叫啊
現在又不是半夜,有客來訪主人怎么能不接見。
但管家只是為難的表示,殿下睡覺的時候不許人打擾。
原致好歹是抱了拉攏人心的想法來的,于是便只能等。
誰知道這一等便是從晨光熹微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他甚至覺得原祚是故意晾著他,他有可能等到日落西山也見不到人。
因此當他在會客的大廳見到神清氣爽的原祚時,他渾身的氣壓低的幾乎讓人不能呼吸了。
但原祚卻絲毫不覺得讓原致等這么久有什么不對,他甚至完全不在意原致渾身籠罩的低氣壓,語氣頗有幾分不喜的說道,“你來干什么”
原致看了原祚旁邊的徽媛一眼,他沒想到原祚竟然會帶著徽媛一起過來,只能壓著脾氣拐彎抹角的說道,“聽說你昨日去了蕭府”
原祚“喲”了一聲道,“皇兄消息挺快啊。”
這種心知肚明的事被原祚這么說出來更像是嘲諷。
原致想到自己的目的,忍了。
他又在心里默默告誡自己,就當是對這些年對他的賠償。
他看了徽媛一眼,笑著對她說道,“我有些事與五弟商議,不知弟妹可否”
原祚往徽媛身前一站,擋住了原致的視線,“有什么事不能當面說的,你要是還想說你的那些齷齪心思那就算了。”
他可是記得徽媛跟他說原致邀請他去“潑茶軒”的事,把徽媛帶過來也是想證明自己完全沒有這個心思。
原致被原祚把話一堵,頓時就失了言語,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忍下了心里罵人的話,才咬著牙說道,“五弟這些年怕是對我有什么誤會,什么齷齪心思,五弟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了。”
原祚瞥了原致一眼,“過不過分你自己知道。”
原致,“”
他不過就是遞了個拜帖而已。
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猜測來了,原祚真的只是畏妻
可是看著徽媛就在他的身后,他又搖了搖頭,心里想到,哪有男人會心甘情愿這樣呢
他最終幾乎磨破嘴皮,又是對著徽媛明示暗示,又是對著原祚各種保證,加曉之以情動之有理的終于說動了原祚得了兩人獨處的機會。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