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仲氣的捏緊了拳,臉更是黑的幾乎能滴下水來。
這邊原仲被氣的不行,另一邊徽媛也被原祚的驚人言論驚呆了。
只是剛才礙于眾人在場她不好出聲,所以一回到他們的房間,她就立即瞪著原祚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呢,怎么能當著大家的面說這種話”
原祚臉色也不好看,“怎么,他有臉做我還沒臉說了”
徽媛,“”
人家做什么了,不久喊了我一句嗎,雖然有故意的嫌疑,但她也沒理啊。
徽媛看著原祚臉上的幾塊青紫到底還是心疼他多一些,她溫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你這樣太沖動了,你看你這弄得一身的傷,疼不疼啊,明天還要上朝呢。”
說是一身的傷有些過分了,其實也就臉頰青了兩塊而已,至于手上紅起來的地方,大概還有可能是打原仲打的太用力留下的痕跡。
但原祚很享受徽媛這樣心疼他的感覺,他十分不要臉的說道,“有些疼。”
說完這句他還拉住徽媛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臉上道,“你摸摸看嚴不嚴重。”
徽媛知道現在這個表哥是有些小孩子脾氣的,她倒也沒懷疑原祚是故意的,果真在他傷口上仔細摸了摸,觀察了一下。
原祚發出“咝”的聲音,就仿佛是疼的忍不住不小心發出來的一樣。
徽媛頓時就更心疼了,她找出房間里的藥箱,把里面的藥膏取出來輕輕的涂到原祚的臉上,一邊涂一邊用老母親哄孩子般的語氣說道,“你看你就是太沖動了,你就算是生氣也不能直接動手啊,哪怕是叫別人動手呢。”
說完這句她似是覺得這有點教唆的嫌疑,連忙補救道,“你這樣他說不定就告到皇上面前去了呢,皇上要是處罰你怎么辦以后還是盡量不要動手了。”
原祚感受著徽媛手落在自己臉上溫溫軟軟的觸感,覺得有些心猿意馬,他隨意的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又補充道,“沒事,我才不會吃虧呢,你是看不見,我把他全身都揍了一遍,他現在不知道在自己府上怎么嚎呢,就算告到父皇那里也是他先過來找我麻煩的。”
說到最后他語氣里竟還帶上了幾分得意。
徽媛,“”
行,你牛逼,你最牛逼
眼見著這位大概是絲毫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她也勸不了了,只是默默祈禱其他想要對原祚做些什么的人自求多福了。
畢竟像他這么明火執仗跟人干架的皇子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原沒有自求多福仲此時也確實和原祚說的一樣一身的傷。
原祚作為一個經常對犯人用刑的人,對打在人身體哪里會更痛簡直就是太了解了,所以兩人打架時原仲只是覺得自己被對方揮了幾拳,踢了幾腳,但回府之后才發現自己簡直就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偏偏他找了太醫來看,太醫還都說這些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這一番下來氣的原仲又砸了一只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