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裝沒有看懂徽媛的意思,對著他恭敬說道,“娘娘自然是福澤深厚的,微臣也不過是看看可有哪里不妥而已。”
他說完將腕枕放到徽媛手邊,示意徽媛自己把手放上去。
一面是認真工作的太醫,一面是擔心緊張的原祚,徽媛知道這次估計是躲不過去了,她把心一橫,眼一閉就把手放了上去。
恰在此時,外面突然有人跑過來稟報,“殿下,您派出去的人有幾個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姑娘。”
“姑娘”原祚重復了一句。
徽媛立即趁機把手縮了回來在一旁猜測到,“是不是巫女,前兩日你不是收到信,有人說已經帶著巫女上路了嗎”
他們剛收到信沒幾日,倒是沒想到人這么快就到了,看來寫這封信時他們人已經上路了。
徽媛連忙站一起,一把挽住原祚的手,“快快快,說不定馬上就能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呢,我們趕緊去看看吧。”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們回來的真是太及時了。
徽媛心虛的連多看太醫一眼都不敢。
原祚看著徽媛這副好奇的樣子,到底還是順了她的意,說道,“那便先去看看吧。”
就在徽媛以為終于躲過一劫的時候,卻又聽他對著太醫吩咐道,“你先在會客廳等一會兒,等我們辦完了事就回來。”
徽媛,“不用了吧,說不定宮中還有事等著太醫呢。”
“宮中又不止他一個太醫,何況比起待在宮中,這位太醫更喜歡待在我們府上。”原祚說著看向太醫,“你說是嗎”
宮中如今因為皇上的病卻是人人自危,但太醫聽著五皇子的語氣,卻又覺得他這話仿佛有深意似的,他不敢多想,連忙弓下了身子恭敬道,“是,殿下說的是。”
然后她又對著徽媛福身,“微臣等娘娘多久都可以的。”
原祚笑著看向徽媛,“或者我們現在看了也可以,外面的人不著急,反正也等了那么久了,多等一會兒也不礙的。”
徽媛干笑。
本著能多拖一刻是一刻的精神,她直接忽略了原祚的前半句話,“他們一路奔波,千里迢迢趕回來也不容易,我們還是早點讓他們把事情說清楚早點去休息吧。”
原祚點頭,一副十分好說話的樣子,“好,都聽呦呦的。”
呦呦想哭,她是怕刺激他,結果感覺自己要受刺激了。
她也不多說什么,直接拉了原祚就去見那幾個剛回來的人了。
尋找到巫族的那一行人有五個,如今回來的卻只有三個,其中一個還是巫女。
巫女看起來和徽媛差不多大,甚至還要小一些,大概剛滿十五的樣子,大約是為了不惹人注目,她穿的和一般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通過她緊緊拉著其中一個男人的手這樣外放的行為能大概辨別出她和一般的閨閣女子性情有所不同。
雙方相見,那兩人先對著原祚單膝跪了下來,“見過殿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