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阿娜會不時的根據原祚的表情低語一些話,而原祚原本緊繃的表情也會因為這些話慢慢放松下來。
徽媛在一旁看得神奇,但也沒有打擾。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阿娜慢慢吐出一口氣,然后對著徽媛點了點頭道,“好了。”
徽媛看著仍然在沉睡的原祚,并沒有看出什么差別。
阿娜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我見到的五皇子殿下應該是被人干預過的吧,等這次醒來他就會恢復正常的樣子了。”
剛好說這句話時管家帶著蕭玄參到了。
蕭玄參對醫術的沉迷那是無人能及的,所以管家到蕭府告知他消息的時候他直接就跟著管家過來了,沒想到剛到門口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他對自己研究出來的方法還是有些信心的,再加上這在原祚身上分明已經見了效果,所以聽到阿娜說她直接把原祚恢復之后,他人未到聲先出,“這位姑娘這么做可有何依據”
當然他的聲音并不大,但也足夠屋里的人聽見了。
阿娜抬頭看到了隨著聲音而來的蕭玄參。
她并不認識對方,所以第一反應是看向徽媛。
徽媛便和她解釋道,“這是太醫院院正的兒子,也是他在替表哥治病。”
了解了他的身份后,阿娜也知道他的疑問從何而來了,她解釋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但我的方法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
蕭玄參其實并不是生氣對方質疑自己的醫術,相反他對于這種不熟知的方法十分感興趣,于是他便盡量簡化的說了一下他自己的想法,“我并非是質疑你的方法,只是我這方法也是翻閱了許多古籍,借閱了許多病例研究得來的,而且上一次已經見了一點效果了。”
徽媛也在旁邊點頭,并說道,“表哥上次治療醒來后,確實對他發病時的事情有了一點印象。”
蕭玄參此時就在一旁繼續解釋道,“據我診斷,五皇子這病應該是幼時遭受了刺激形成的,所以只要找出刺激的來源,并讓被刺激出來的另一種性格的人將其解決掉,他自然會恢復正常。”
事情雖然做起來有些困難但總結起來卻很簡單,不過就是解鈴還須系鈴人。
阿娜認真聽著蕭玄參的話,等他說完之后也點了點頭,“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不過你說錯了,你這樣做也許有效,也許會更刺激他呢,而且你說的治好他,是治好誰呢,你們認為正常的那個,還是不正常的那個那其實都是一個人。”
蕭玄參想的是等被刺激出來的那種性格完成夙愿之后就會自然消失,可此時阿娜卻說有可能消失的是另一個人
突然之間,他仿佛也意識到自己原來的想法有些過于理想化了。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阿娜,然后認真的對著阿娜說道,“不知姑娘想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