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似乎是自己身體一不舒服沒多久原祚就回來了,徽媛抬起頭問原祚,“宮里的事都解決了嗎,還有到我們府上來的人似乎是六皇子府上的,宮里是不是也都是他的人”
徽媛覺得或許懷孕真的能影響智商,又或者是他們夫妻二人實在是對那個皇位沒有多大的心思,原本這應該是重中之重的事可她卻到現在才想起來問。
原祚也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隨意道,“我提前已經把原仲有可能安排人的地方都控制住了,現在宮里是皇兄和母后他們在管。”
徽媛聽到這里,也不覺得原祚這是丟失了機會,只是問道,“你就這么回來宮里那邊會不會有什么事”
原祚搖頭,“他們估計也巴不得我不要摻和呢。”
他怎么會不明白原致和皇后的心思,只是他對那個位置不在意,所以才會直接把剩下的事都交給了他們而已。
而且經過原仲這件事之后,如今原致就成了所有皇子中最有希望登上那個位置的人了,只要他不是喪心病狂,他除了將原仲拿下,清理掉他在宮中的人外,就不會再做什么畫蛇添足的事。
徽媛一知半解的點點頭,看著原祚輕松的表情,知道不會出什么亂子后也就放下心來不再追問了。
而此時宮中。
原致他們出了皇帝的寢宮后也確實如原祚所猜測的一般在清理原仲埋在宮中的勢力。
首先自然是他聯系的那一撥隨著他逼宮的宮中禁衛以及北城營的人,只是這些人都被原祚后來聯系的南城營的人控制住了,所以皇后他們就開始清理起惠妃埋在宮中各處的那些釘子。
他們這次逼宮,把很多隱藏多年的人都暴露出來了,皇后也是一邊清理一邊在震驚于惠妃這些年居然還發展出了不少的勢力。
只是再多的勢力在絕對的強權下依舊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不過一會兒,所有的人便都被清理了出來,移送宗人府的,送往大理寺的乃至直接壓入天牢的,一個個都有了他們應得的歸宿。
然而這么久的時間過去了,皇帝寢宮的門依然緊閉著,惠妃和原仲仍舊在里面沒有出來。
原仲從門關上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大勢已去了,他此刻面對著皇帝也干脆破罐子破摔沒了敬畏之情。
“父皇還想跟我說什么,說我大逆不道嗎”他看著皇帝輕飄飄的說道。
“你這個逆子”皇帝被原仲這話氣的又是一陣咳嗽,他將目光轉向一旁的惠妃,“這些年你就是這么教孩子的”
惠妃看著皇帝笑了一下,輕聲道,“陛下不是說過,我們的孩子將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嗎,怎么,他現在這樣不好嗎”
惠妃這一笑,仿佛穿越多年的時光一下子回到了當初他們剛相遇的那幾個月。
當時皇帝正因為皇后的事而滿心憋屈,一個既不能廢又時時刻刻讓他想起當年的皇后,這實在是不能讓人心情愉悅的起來。
而當時還只是一個剛入宮最低等級的美人的惠妃就這么不小心撞進了他的視線里,對方有皇后所缺乏的柔和的性子,還有不諳世事的少女的天真,這和皇后幾乎是兩個極端,他們最濃情蜜意時皇帝確實說過這種話,而到了后來他們的孩子出生后他也幾乎這么做了,雖然不曾讓他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他這些年也確實一直暗中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