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笑是從不露齒的,徽媛看著原祚笑出來的那幾顆白花花的牙齒,莫名的感到了一種危險。
但這只是一種直覺,她說不上哪里危險,只能對著原祚笑了笑道,“好。”
不過很快等到他們在客棧住下后她就知道這種危險是從何而來了。
因為原祚直接抱著她下了馬車,然后用一件披風將她兜頭罩住,直奔客房而去,期間還不忘了吩咐,“提兩桶熱水過來。”
洗澡自然也是原祚強勢要求幫忙的,雖然不至于洗個鴛鴦浴,但徽媛也是洗的滿身通紅了。
等到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之后看著原祚宛如餓狼般的眼睛,徽媛哪里還會不明白原祚在想什么。
對方為自己做了這么多,何況她心里也有他,自然就沒有不愿的,只是她不會主動提就是了,如今原祚既然想,她也只是紅著臉道,“表哥先去洗個澡吧。”
原祚宛如得了什么鼓勵似的,眼睛里的火焰瞬間便染成了熊熊大火,他連點頭都來不及,就順著徽媛剛才的洗澡水迅速的沖了一把,然后就帶著滿身水漬,一件衣服也沒穿的又回到了床前,直接對著徽媛壓了下來。
徽媛挺著個大肚子,自然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的,但同樣的,他們可以用更多姿勢去彌補。
天黑下來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徽媛他們的窗臺處不知是客棧主人的雅致還是上位客人的閑情,留下來一盆花。
那盆花正是花期最燦爛的時候,花朵整個綻開了,于是雨水便直接順著花心流了進去,花朵被雨水弄得顫了顫。
雨又突然大了起來,于是雨水便像利刃似的直直的往花朵里戳,嬌弱的花朵不堪這樣的重擊,似乎想合上花瓣,無奈雨實在太大,花瓣反倒被弄得失去了光彩,雨也因此一股腦的灌了進來。
花朵終于不堪重負,一下子從枝頭墜落下來,徹底融進了雨水里。
不久之后,這場突如起來的暴雨也停了來。
原祚聽著外面的動靜,輕輕吻了吻精疲力盡躺在床上的徽媛道,“這場雨倒是會看時間。”
徽媛無力的嗔了原祚一眼。
她哪里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原祚剛壓上來時突然來了這場雨,那時他還對壓著聲音的自己說,“沒關系,雨這么大,叫多大聲都被雨聲遮住了,聽不見。”而現在他終于放過了自己,雨也幾乎停了,這場雨仿佛就是為了配合他們這一場旖旎的。
徽媛推了推原祚,“不要再逞嘴皮子功了,趕緊帶我去洗澡。”
一身黏膩的徽媛覺得自己這樣絕對睡不著。
雖然沒吃飽,但好歹嘗了口肉的男人十分好說話,他抱著徽媛洗了澡,又趁機占了點便宜后才抱著人睡了。
原祚想,自己得了人家這么好的女兒被為難兩下算什么呢,三下也沒關系啊。
原祚不愁了,他親了親徽媛,臉上只有滿滿的滿足。
因此等沈老將軍見了面發現這女婿真的任勞任怨,任打任罵且對自己女兒千依百順還發誓絕不會納妾,也絕不會讓徽媛多吃幾回生孩子的苦后,他就基本認同了這個女婿了,甚至有時還與他騎馬射箭,把酒言歡。
只有徽媛默默摸了摸自己酸掉又被按摩好的小細腰,獨自咽下了心里的苦。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