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松了口氣。
但很快原祚又說道,“當初你懷孕三個月跑到丞相府不肯回來,我就該知道肯定是你肚子里的臭小子攛掇的,沒想到他們生下來之后果然不老實,現在弄得你都沒心思在我身上了”
懷孕三個月去丞相府
那不是原祚臆想出來的嗎,現在這是什么情況,而且聽他的意思是說現在這倆孩子就是她當初懷的那個
徽媛凌亂了。
原祚還在繼續說,“不行,明天就把他們扔給岳父岳母帶,我們要好好過二人世界,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還知道岳父岳母
徽媛懷疑的看著原祚。
原祚似乎為自己這提議感到機智,眼神有些激動,見徽媛望過來便繼續道,“我也不是不負責任,我們反正和岳父岳母住的近,經常接他們回來就是了。”
徽媛,“”
還知道和岳父岳母住的近,這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徽媛看著原祚由委屈變得興奮的臉,突然想起來阿娜離開時說的話,“基本沒問題了,只要不受大的刺激就不會復發。”
不受大的刺激
徽媛想起原祚最近帶孩子帶的愁眉苦臉又忍著暴躁的樣子
帶孩子帶的受刺激了
想著她又試探性的喊了一句,“阿祚”
這是她以前鑒別白天的表哥和晚上的表哥的方法,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誰知道原祚一聽,眼神立刻就發起光來,然后對著徽媛的嘴就啃了下去,邊啃還邊叫著,“呦呦,呦呦”
徽媛,“”
這可真是猝不及防。
不過就是叫了他一聲,至于這么激動嗎
不過也是因為此,徽媛開始有幾分相信可能是因為表哥受了刺激,病真的復發了。
她有點愧疚。
其實是她生了兩個兒子后看著人家粉粉嫩嫩的小姑娘之后也想要個漂漂亮亮的女兒,才會偷偷換了原祚的藥的,沒想到居然又生了倆兒子,更沒想到的是那兩孩子那么能折騰人,把他們爹都折騰瘋了。
想到這些,她哪里還會拒絕原祚,半推半就的就開始順了他的意。
原祚一感受到徽媛的順承頓時就更激動了,一邊在她嘴里攻城略地,一邊開始扒衣服。
在啃到她胸口聞到那濃郁的奶味時,想到那倆臭小子,還埋在徽媛胸口啃了半天,直到里面沒東西了,才松開了嘴,對徽媛道,“以后他們不聽話我就都吃光,不給他們吃。”
徽媛,“”
還能更幼稚點嗎,氣氛都給搞沒了。
不過原祚發泄完脾氣,動作又開始變得輕柔又繾綣起來,徽媛被他弄得弓起了身子,嘴里發出舒服的微弱的聲音。
等他真的闖了進去大開大合的動作了起來,那聲音又變得破碎起來。
兩人已經很久沒這么親密過了,一直到徽媛實在受不了了,眼看著天邊也泛起了魚肚白,原祚才終于放開了徽媛。
累了一晚上,也沒空管什么干凈不干凈了,兩人隨便擦了擦身就相擁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