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將那肉干放進了嘴里。
魏泓在旁笑著撫了撫她的頭,也捏起一塊放入自己口中:“我也喜歡。”
兩人相視一笑,車外的陳掌柜一怔,旋即眼眶微紅。
“我……多謝王爺,多謝王妃!”
他實在是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只能一個勁道謝,之后也不敢再耽擱魏泓姚幼清的行程,說了些祝他們一路平安之類的吉祥話便離開了。
跟在隊伍后的百姓都納悶他跟王爺王妃說了什么,再三詢問,但陳掌柜只是擺擺手,并不多言,在眾人的目光中撩起衣擺跪了下去,對著仍在前行的隊伍鄭重地磕了幾個頭。
…………………………
魏泓一行人帶著個孩子,走的不快,每日天色一黑就按時休息,絕不趕夜路。
有時候孩子哭鬧了,白日也會停下歇一歇,走的就更慢了。
這日魏泓本想快些趕路,好在入夜前趕到前面的驛站歇息。
偏偏魏啟安不配合,哭鬧的厲害,一行人只得停了下來,原地扎營。
魏泓臉色不好,頭一次對自己這個兒子黑了臉,要不是因為魏啟安才幾個月大,估計要把他拎起來揍一頓。
姚幼清不知道他為何不高興,等魏啟安被安撫下來,由乳母帶了下去,才坐到他身邊輕聲問道:“王爺怎么了?是因為晨兒哭鬧才不高興的嗎?”
可魏啟安往常也不是沒哭過,沒見他像今日這般不耐煩啊。
魏泓皺眉道:“什么時候哭不好,非趕著今日。”
“今日?”
姚幼清不解。
“今日怎么了?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
魏泓看了看她,嘴角翕動,貼到她耳邊說了句話。
姚幼清仔細聽著,等他說完后清亮的雙眸卻倏地一下睜大,面色一紅,伸手在他肩上捶打一下。
“我當你是為什么發這么大脾氣呢。”
原來是……是想早些趕到驛站做那檔子事。
先前因為姚幼清有孕,再加上那老道的話,他一直隱忍,連自瀆都沒有過,這一年早不知道憋成什么樣了。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年之期,可宋氏說過女子生完孩子之后最好不要太快有孕,不然對身體不好,所以他又忍了些日子,想等她不易受孕的時候在與她行房。
左等右等等到今日,一顆心都已經飛到驛站去了,卻因為魏啟安哭鬧而沒去成。
要知道不易受孕的日子就這么幾天,且路上并不是什么時候都有驛站的。
雖然這營帳里只住了他們兩個人,他也可以抱抱她親親她,但左右其它營帳離的都太近了,說話稍大聲都會被人聽到,更別說真做點別的什么事了。
魏泓郁悶得很,下巴墊在姚幼清肩頭,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賴在了她身上。
“我盼這天好久了,凝兒……”
姚幼清心中有些羞惱,卻也有幾分甜蜜。
她不知道關于那個老道的事,只以為魏泓是為了她和孩子才忍了這么久,嗔怪之后側過頭去,輕輕親吻魏泓的面頰,又小心翼翼地貼上了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