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暖意融融,魏泓抱著姚幼清親吻片刻,實在有些按捺不住,貼著她的耳畔低聲問了句什么。
姚幼清揪著他衣襟的手微微一緊,低著頭小聲道“王爺,你你是算著日子回來的”
魏泓低笑,聲音暗啞。
“那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了”
說著便去解女孩的衣襟。
自上次圓房后他就再未碰過她,天知道他這些日子想起她時有多難熬。
女孩在房中穿的不多,他三兩下便將她身上的衣裳剝掉,在她肩頭鎖骨留下片片痕跡,喘息著又將她打橫抱起,從羅漢床上抱到了臥榻上,放下床幔。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床幔后傳來,幾件衣裳接連從縫隙間滑落下來,有男人的外衫中衣還有女兒家的裙子肚兜。
他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沉沉壓下時換來女孩一聲輕呼和秀眉輕蹙。
女孩緊致如初,他喘息著親吻她許久才得以肆意撻伐,及至晌午才抱著她去凈房的池子里草草清洗一番。
出來時下人擺好午膳退了出去,姚幼清卻賴在床上一動不動根本不想吃,只想躺著睡一覺。
魏泓怕她餓著,堅持將她拉了起來抱在膝頭一口一口地喂了吃。
姚幼清扭頭“不要,那我自己坐過去吃好了。”
她雖不想動,但也不至于連吃飯的力氣也沒有啊。
魏泓卻抱著不撒手“我喂你。”
“王爺,我又不是小孩子”
兩人一個扭捏一個堅持,到底還是魏泓的厚臉皮占了上風,堅持把她抱在腿上吃了頓飯,喂完她還纏著她喂給自己吃。
姚幼清故意把筷子拿偏一些蹭了他一嘴的油,見他嘴角都是油光忍不住咯咯地笑。
魏泓也不惱,轉頭把那筷子上夾的肉吃了,然后忽然就貼了過來,在她臉上一通亂親。
房中嬉笑聲不斷,一頓飯下來兩人均是滿面油光,又凈了臉去花園里慢慢溜了一圈才去歇午了。
床上的被褥已經換了一套,魏泓抱著姚幼清貪戀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聽女孩在自己耳邊低語。
“王爺,正好你這次回來了,我想問問你豆軍醫和瓊玉的婚期能否定下”
“豆軍醫無父無母,是被伯父伯母養大的,我們原本打算過了年就把他們的婚期定下來,誰知道年還沒過完,戰事便開始了。”
“伯父伯母怕你身邊離不開人,也不敢輕易做主,所以”
“沒什么離不開的,隨時都可以。”
魏泓道。
“戰事雖緊,但也不是連成親的時間都沒有,而且豆子這么大了,伯父伯母雖不是他親生父母,但勝似親生父母,定然也是希望他能成家立業,留下后嗣的。”
“早點成親留下個孩子,哪怕今后真的跟我在戰場上出了什么”
“王爺”
姚幼清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后面的話。
魏泓看著女孩眉頭輕蹙擔憂又不悅,嫌他說了不吉利的話的樣子,笑著將她放在自己唇上的指尖含進嘴里輕輕咬了咬。
女孩指尖一酥,下意識要抽回來,被他握住將那幾根纖纖玉指全部親吻一番才又拉著放在了自己胸膛。
“你若不嫌時間太趕的話就近挑個日子把他們的婚事辦了就好,我能留下來就盡量留下,實在留不下來也沒關系,豆子這個新郎官留下就好了。”
“軍中那么多軍醫,他離開一些時日也不打緊,反正聘禮什么的伯父伯母早已給他準備好了,瓊玉的嫁妝和宅院不也都置辦好了嗎只差一場婚禮了而已,等他們成了親再讓豆子去邊關也是一樣的。”
“或者干脆等瓊玉有了孩子再去,都隨他們,我身邊自有別的軍醫照料,不礙事的。”
姚幼清點頭“那我待會問問瓊玉,王爺你也問問豆軍醫,這事索性就讓他們自己決定。”
魏泓答應下來,說待會給她問問。
姚幼清沒什么旁的要說了,便閉上眼蜷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房中安靜下來,魏泓撫著女孩的肩,想趁她還未睡著前問她幾句話,幾次動了動嘴唇卻都沒能問出口。
如今時局易變,他跟朝廷之間勢必免不了一戰,只是眼下都缺一個合適的理由和契機罷了。
姚鈺芝是大梁三朝元老,忠直而又迂腐,就算是因為先帝賜婚而把女兒嫁給了他,也絕不會因此就背叛朝廷投入他的陣營的。
若是到時候到時候他和她的父親之間起了什么沖突,她會如何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