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甩了臉,大聲叫喊起來“村長”
師清漪利索地從花轎里跳下來,那個男人連同旁邊幾個男人見狀,兇神惡煞地朝她沖過來,師清漪穿梭在幾個人的縫隙中,抬腳踢中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肚子,輕松將他迎面踹翻了,又是一腳,踢在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膝蓋處,那男人直接就朝著她跪了下來。
而那邊洛神和雨霖婞也早就離開花轎,跳了出來,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幾個穿苗服的中年女人躲在一旁尖叫,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則充當打手,打算依靠蠻力將這三個女人強制拿下,可是結果不言而喻,在洛神的身手之下,迅速輸得一塌糊涂。
洛神制住兩個男人,將他們甩翻在地,順手從旁邊的樹叢里折了一支樹枝,以樹枝代替長劍,凌空切去,又帶翻了幾個人。
雨霖婞手肘頂過去,處理掉面前兩個男人,哼哼冷笑“第一次拍新娘子的打戲,劇組也不給我一個特寫和打光。”
一批送親的人倒在地上,不住,剩下的一批則落荒而逃,慌慌張張地往山下跑,石蘭見事情已經演變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也懊惱地往回跑,卻被洛神自后面追上。
洛神的嫁衣舞動,如同輕盈的一團冷火,伸出手,抓在石蘭的肩膀上。
這招式十分凌厲,平常僅僅是用來對付一些極兇的東西,這時候用作抓人,洛神只斟酌著用了幾分力道,卻足以牢牢地將石蘭困鎖住。
石蘭站住不動,輕輕喘著氣,面上青一塊,白一塊。
師清漪手里抓著之前那個布菜的年輕男人,朝石蘭和洛神那邊走過去,雨霖婞拍著手里的灰土,也跟了過來。
三個人紅衣斐然,站在青碧的山林之間,山風吹拂,成了一道分外綺麗奪目的風景。
洛神扔掉手里的樹枝,淡道“解釋。”
石蘭眼里顯出陰冷之色,一聲不吭。
師清漪讓那年輕男人站直了,笑著說“你家村長不解釋,那你說。”
年輕男人幾乎要哭出來“我沒什么要說的,村長要我這么做,我就照辦了。我我就是個做菜的廚師而已。”
雨霖婞抱著手臂,笑盈盈的“廚師就無辜了我看你當初在菜里下銀眠蠱的時候,下得毫不手軟嘛。”
男人更委屈了“那蠱只會讓人睡著,而且你們也沒中,可我現在身體里還有這位小姐給我下的蠱,是要腸穿肚爛的,求求你們給我解了吧。我只知道洞主要娶親,這是村里的規矩,村長說這次選中的新娘子是你們三個,我們就依照吩咐著手準備,至于其他,我真的什么也不清楚。”
師清漪看了男人一會,說“你走吧。”
男人訝異地抬頭“走”
洛神道“不走”
男人出了一身汗“走,走,我走。可是我身體里那個蠱”
“牛奶球而已。”洛神神色寡淡“香甜可口,可惜你沒嘗出滋味來。”
雨霖婞樂得笑起來,那年輕男人知道自己被耍了一遭,也顧不得什么,扶起地上兩個人,匆匆忙忙就往山下趕。
其他送親的人也紛紛從地上爬起來,相互攙扶,一瘸一拐地下山去,漸漸的,全都走光了。
“蘭姐,現在就剩你一個了。”師清漪道“拿我們三個祭祀洞主的事,還不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