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極有趣的體驗,蘭道爾想。
倘若他不是忙著伸出雙手也卡卡深情擁抱,而是向后看一看,又或者沒有關閉系統那些煩人的每分鐘都會更新的好感度的話,肯定會發現自己在小羊那邊的好感度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或許只是1到5的小小變動,也能說明很多問題噠。
維克多的藍眸掃過巴西人,卡卡眼中也沒有他們幾個的存在,就好像他沒在他們家蹭住一樣,眼中只有蘭道爾。
他甚至聽到卡卡用葡語跟蘭道爾請求賽后交換球衣,而蘭道爾居然語氣輕快的答應了
維克多抿緊唇瓣,這一刻突然走過去,用中文說“boss,隊長袖標,是我的”
他的藍眸總,蘭道爾對他的不紳士和突兀行為有些驚訝,但下一刻就露出標志性的笑容,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金發,爽快地說“好”。
他回的也是中文。
維克多的嘴角非常克制地只上揚了那么一個發絲的弧度,今天被boss取代,卻無怨無悔,愿將板凳坐到穿的厄齊爾把人抓走了。
“你跟頭兒說了什么”大眼問,并且讓他同坐板凳的難兄難弟們都看向維克多。
“卡卡要頭兒的球衣。”維克多答非所問道。
眾人看向卡卡的目光愈發不善
他們本來決定用抽簽的方式來決定球衣的歸屬,后來決定它應該塵封在紐卡斯爾的榮譽室現在全被巴西人破壞了
還有阿蘭希勒
一點都不作為,這樣的決定為什么不早告訴蘭道爾
卡卡是個好人。
卡卡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曾經蘭道爾是這樣認為的,直到巴西人在去年圣誕節的時候在他家住了一周。
那一周,卡卡在蘭道爾心中的人設,崩了。
不過這也讓他在巴西人面前隨意了很多,畢竟是一起踢過球,一起游過泳,指使巴西人摘過菜,還喊過巴西人起床的交情,還有個毛的羞澀
而且蘭道爾自問臉皮很厚,等閑言語,他都八風不動。
直到卡卡在提前占了他的落場球衣后吹起了他的顏值,夸他金發好看,還有些猶豫和艱難地說之前奶奶灰的那個也不錯。
蘭道爾對這畫風完全不適應啊
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在意顏值你不是起床洗澡后能泰然自若的頂著一個雞窩頭,還嘲笑我“太紳士”嗎
你怎么跟我男神一起同進同出才半個月,就好像被帶的鈣里鈣氣的
蘭道爾想到男神,就看到了男神的必殺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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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道爾已經不想去看男神的好感度了,他的小心臟不能接受比200更夸張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