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那輛車歐樂樂請了人替他跑,他自己又重新買了輛車。梁靜雅不肯坐那輛車,還不讓他開,他沒車開,又要給新買的出租車跑證。以前一日三餐都在一起吃的兩人,現在連見面的時間都少了。
沈紅婭和歐樂樂分開后回了家,這時候楊博應該在家里等著她吃晚飯。她不介意養男人,但不喜歡不聽話的男人,楊博不是第一個不聽話的男人,但她希望楊博是最后一個。
吃過飯在出租車上快樂了最后一晚,這輛車不能再留了,她已經命令手底下的人,今晚就把這輛車拖走。
“還行不行,陪我回屋里喝一杯。”沈紅婭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踢了楊博一腳讓他先出去,平息了余韻,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出租車,牽著楊博的下面回屋里。好久沒有玩過那個游戲了,楊博好本事,讓她又起了興致。
門窗早就吩咐人鎖好,窗簾也拉的嚴嚴實實。兩人光著身子從車庫回來,席地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沈紅婭倒了一杯紅酒,散在了自己胸前,楊博自覺的伏下身,把沈紅婭身上的紅酒一寸寸的舔干。在沈紅婭情動忍不住想再讓楊博要她一次時,藥效太好,楊博被藥倒了。
拍了拍楊博的臉,沒有動靜,又用力的扇了兩耳光還是沒醒。確認他已經昏迷了,穿上衣服叫人進來把楊博緊綁在椅子上。手底下人提前準備好的蛇已經送過來了,打發走了所有人,這間別墅里只剩下她和楊博,游戲快要開始了。
回房美美的睡了一覺養足精神,清晨被楊博的大喊大叫聲吵醒。昨晚一夜好夢,就算被吵醒沈紅婭也沒見生氣,帶著笑下樓。
楊博不著寸縷,兩只胳膊被綁在椅后,雙腿直直的綁在椅腿上,仰著頭一臉獻媚笑,討好的看著正在下樓的沈紅婭。
“叫多久了,我的小可憐,要不要給你倒一杯水,潤潤嗓子。”沈紅婭一襲大紅色的絲質吊帶睡裙,完美的襯托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腰身。
她走到楊博面前,單指挑起楊博的下巴,一夜未刮的胡須有些扎手,他的觸感比歐樂樂差多了。
“沈姐,你先給我解開繩子,我自己倒水喝。”楊博仰著脖子,說話有些費力也不忘語帶討好。小美去他公司鬧了一場,他的工作丟了,現在全靠沈紅婭養著,他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沈紅婭。
“怎么能讓小可憐自己倒水喝了,就讓沈姐喂你。”沈紅婭用昨晚的酒杯,倒著昨晚那瓶紅酒,一搖一擺,風情萬種的又回到楊博身邊。
“沈姐,我不渴了,你能不能先幫我解開繩子。”昨晚他就是舔了這杯里紅酒昏倒了,他的酒量再烈的酒也不可能只喝那么點就醉,不知道沈紅婭這個病態又想玩什么,他不敢再喝了。
“真不喝那別怪沈姐沒給你機會。”沈紅婭放下酒杯,從竹籃里抓出一條拔了牙的腹蛇,放在了楊博的腿邊,還故意勾著身子若有似無的露出那一對傲人的豐滿,對著楊博的臉。
“沈姐,你干什么,我哪里做錯了,你告訴我好不好。”楊博看著腹蛇驚慌失措。沈紅婭喜歡蛇,他為了迎合沈紅婭的喜好了解過,腹蛇是有名的毒蛇,被咬是會死人的。
他緊張的看著蛇沿著他的腿爬到了他的身后,身上的觸感激起了他的雞皮疙瘩。想再次向沈紅婭求饒,沈紅婭的豐滿在他眼前晃,視覺的享受和沈紅婭的故意挑逗,他下面有反應了。
“你還知道自己有錯誰讓你自作主張戳破避孕套,別癡人做夢,我怎么會懷上你這種人的孩子。”沈紅婭靠坐在沙發上,欣賞著毒蛇在楊博身上游走,掩飾著眼底的痛苦。
早在十多年前她就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害她的男人她都一一報復了。誰讓楊博不乖,乖乖做她的聽話狗多好,伺候她舒服了,可以養他一輩子吃喝不愁,可惜他的花心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