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樂樂前腳走,鄧莉娟就迫不及待問女兒情況。她可是看到女兒的手都放到了歐樂樂的臉上,歐樂樂沒有排斥,證明有戲。
黃欣雅緊攏著眉,搖了搖頭。
“他沒答應。”
歐樂樂肯定心里有事,他不肯說,她只好自己去查。解了他心里的那個結,也許他們才有可能。
腳受傷了黃欣雅留在了父母家,躺在床上給上次幫她查過歐樂樂家住址的偵探打電話。她要找到歐樂樂不肯結婚的原因,對癥下藥。
“樂樂,爸爸向你道歉,湘萍的事是爸爸的錯,你就原諒爸爸好不好。”歐明權眼鏡下的一雙眸子暗沉無光,眼瞼下的黑眼圈厚重的像涂了一層墨。
就算歐明權這樣一副模樣出現在歐樂樂面前,他也沒有給歐明權好臉色。歐明權不是一個會低頭認錯的人,這樣的歐明權很反常。
歐樂樂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跑車一天已經很累了,就算等待他的是冷清的房子,也比看到歐明權好。
歐明權在他家樓道下,歐樂樂累的不想說話,沒有搭理跟在他身后,跟著他回家,還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的歐明權。
他搬了一張椅子過來,沒有坐下,胳膊搭在椅背上,支撐著疲憊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說話的歐明權。如果在這的還是原身,他早就趕走歐明權,不會放他進來,更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是歐樂樂想聽聽,他突然找過來是想干什么。
“說完了說完了你可以走了,這房子是媽媽的,你沒資格待在這。”
歐樂樂深呼吸盡量放松,不想受原身記憶的影響。解著上衣扣子,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洗澡。出來發現歐明權還在。
馬上凌晨了,歐明權還沒走,他肯定有事,但是他不想聽了。擦干頭發關上房門睡覺,不想再看歐明權一眼。
躺在床上,歐樂樂摸著后腰凹凸不平的兩個疤。這是原身高一那年指責歐明權包二奶養小三,被歐明權拿著撐衣桿打的。
男人可以為了所謂的愛情,不要親子,不要同甘共苦二十年的妻子。他現在來再來道歉有什么用,他該道歉的人早就不在了。
外面傳來了關門聲,那個男人終于走了。那一年的記憶卻全都涌了出來,原身不可能原諒歐明權,只有他知道原身有多么的痛恨自己的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讀者“夙愿”,灌溉營養液102018090623: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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