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必須不能說啊
連霍招財和霍來銀都互不拆穿。營樓中還有很多戰友同袍、其他相熟的營妓,這件事不能說出去,他們可是最要臉的。
于是,霍靑霄只得大方道“我的錯,明日我派人來整修。”
徐阿母又問道“那讓他搬入后院的空屋子里,地是石板,不容易碎,方便軍爺們下次再來。霍大人你覺得呢”
霍靑霄認了,默然點頭。
如此,盧瑥安不再住在營樓,得了單獨的空屋,不用日日夜夜聽營樓這邊的隔音奇差的淫`言穢語。徐阿母得了八倍銀子,她手指一松,不介意給盧瑥安吃好一點。
營樓中,其他營妓得知盧瑥安被八倍包圓了的事,紛紛好奇起來,空閑時便來見盧瑥安一面。盧瑥安相貌絕美,不同于其他飽經摧殘的營妓,讓人一見,就生出自卑的心態來。
如此相貌,便能說明一切,他們相貌不夠,又技藝不精,不能留在教坊,又不能被軍爺包圓了,怨不得旁人。
而霍靑霄掏銀子要包圓盧瑥安,他上回要獨占的另一位營妓姑娘李繡兒就被放棄了。
李繡兒尚有幾分姿色,從被獨占的美夢中醒來,回到從前的日子去,她心生不服。又聽其他營妓贊盧瑥安生得太好,李繡兒就更意難平了。
結束了一天的款待,她氣勢沖沖地往盧瑥安的新住處去。
這會兒夜色已深,明月皎皎,盧瑥安依舊一襲白衣,只是,和白日里的不容,盧瑥安的手腳都綁了沙袋。挑起一根長長的木`棍,在月夜之下斬劈突刺。月色如水,斬劈呼嘯風聲陣陣,人影迷蒙,擾動一夜清凈。
“你在干什么”見盧瑥安神情專注,李繡兒一時忘了自己的初衷,她問道“當了營妓,你還想練功唱戲回去”
斬劈風停,盧瑥安暫時收了長棍,一邊按揉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回道“強身健體,練習氣力武藝,小可保全自身,大可保家衛國,一起練嗎”
“保全自身”咀嚼著這四個字,李繡兒見到盧瑥安額邊被汗濕的發絲,和那月色之下,晶瑩透潤的細小汗珠,如此認真地練習棍法,李繡兒放下了嫉妒,追問道“聽聞今天你被霍大人弄得很傷,連地板都弄穿了幾塊。難道你心生怨恨,想用棍子揍他”
盧瑥安笑道“你說反了。”
“啊”
“是我把他弄得很傷,他心生不忿,下次想把我揍回來。”盧瑥安顛了顛棍子,說道“他力氣大,回去軍營特意訓練來復仇,我得比他鍛煉得更狠才能保全自己。”
李繡兒瞪大了眼睛“你揍軍爺,軍爺沒意見”
盧瑥安反問“技不如人,被我打趴十幾次,能有什么意見”
李繡兒滿臉都是驚訝,把“還能這樣”的心思寫在了臉上。她四處找棍子,終于在廚房找到了一根燒火棍,跟著盧瑥安同練。
盧瑥安是跟著原身的記憶練的。
暫時手里沒有槍,也不知原身的親兄和那本家傳槍法放在何處,只得拿長`棍練習原身在家中見過長輩們練習的槍法。扎起堅穩的馬步,挑斬掃劈刺,每一下都出盡全力。
說到做到,必須要比霍靑霄他們練得更狠。
不然下次貞潔不保。
練到渾身汗濕,李繡兒都累得不行,早早地躺了回去。盧瑥安抬頭望月。
茫茫月色,浸染藍夜。夫君你教的技巧很有用,可以后還能不能遇見你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