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書畫畫?”
“對!溫玉居士就是我,”對此,盧瑥安眨著眼睛問道:“兄長,我寫得好看嗎?”
盧佰業捂著胸口,十分痛心,卻非常實誠地回道:“我只看過《震驚》那本,好看。只是結局沒在《震驚》里,系列叢書都是你寫的?”
盧瑥安這么想著,笑得越發羞澀:“是的,我對夫君,嗯,王爺的敬仰,猶如滔滔沂水,連綿不絕,一本書怎么寫得完呢?當然要寫上十幾本!”
不知道為什么,盧瑥安竟然熱衷于給夫君挖坑!
盧佰業:“……”
見瑥安雖然羞澀,卻眼神明亮,顯然真的非常敬仰,人如其書。盧佰業越發痛心疾首,失而復得的親弟弟才原來提前被拐走了!
雖然對象是他主上,但也,總不是那么得勁。
盧佰業問道:“婚事總得由長輩代辦,王爺把那枚玉佩給了你,屬于私相授受,當不得真。他也沒向我明說,你說他向你提親,是做正室,還是納妾?”
盧瑥安回憶了一下,回答道:“好像問了愿不愿意當王妃。”
盧佰業總算不怎么氣了,又問道:“你答應了嗎?王爺可能將來娶回很多妾侍,你能接受嗎?就算不嫁他,兄長我也能給你安排嫁給盧家舊部。選幾個年青小伙,挑你喜歡的。”
“沒事的,都可以,我喜歡他!”盧瑥安狂拉仇恨:“要是對我不好,我就自請到西北當守將好啦!”
……
晚上,在盧瑥安休息后,盧佰業奮筆疾書,寫了一封破口大罵的信,痛斥勤王竟然私相授受、不合禮教的事,雖然他盧家敗落,但也不能如此作踐,要請勤王早日提親!只是,信剛讓人送出去,勤王的第一波提親就送來了。
盧佰業都還答應呢,采禮就來了,一箱箱的,占滿了他的院子,非常爆滿!
媒人也來了老大一串,都是盧佰業的老熟人,包括勤王的請來教化的老先生、王爺護衛指揮使、沂州守備官等,老熟人們都來吹一把勤王,吹的語句不用現想,很多都出自《震驚》!
反復看過《震驚》好幾次的盧佰業:“……”
老熟人們傳達了勤王的誠意,又說勤王遠在京城,但不忘寫信回來,希望這大好的婚事不要被人橫刀奪去。而勤王的庚帖也帶來了,如果盧佰業同意的話,可以馬上就交換庚帖!
盧佰業當然是交換了。
他昨夜就深思過,把弟弟嫁給王爺當王妃,算是還可以接受的選擇。
他也想過,王爺可能會娶回來很多妾侍,但誰讓瑥安喜愛他呢!
都寫十幾本書了!
還畫了畫集!
而讓盧佰業展顏的是,在采禮之中,竟然附贈了一本《瑥安贊》。
上面還有一封字跡非常熟悉的信。
趁著盧瑥安沒注意,盧佰業把勤王戎彧的信先拆開來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