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堡壘。
曙光湮滅者的黃藍配色像是這冰天雪地里格格不入的補丁。
母艦降落在冰架上,帕特里夏烏冬塔從駕駛室里鉆出來,打扮和在紐約時差不多,凌冽的寒風將她單薄的衣裳吹得微微鼓起。
她坐在曙光湮滅者的邊緣,用亞卡箭起開一瓶酒,白皙的、包裹著戰靴的小腿掛在半空中,一晃一晃。
酒液被北極的極寒凍起來,晃一晃,都是冰渣子。
猩紅眼眸的姑娘想要不管不顧的就往下灌,卻被身后伸出來的一只手攔住了。
“姑娘家喝這樣冰的東西對身體不好。”在她后頭出現的美國隊長這樣說,語氣不重,甚至是十分溫和。
帕特里夏瞄了他經絡分明的胳膊一眼,撇撇嘴,沒說話。
這段時間和星爵吵來吵去吵得腦闊痛,現在遇到個好聲好氣的,她就懶得懟了。
這兩個人的組合有點奇怪。
一個是外星姑娘,一個是地球的二戰老兵,仿佛八竿子打不著一起去。
如果不是目的相同,他們根本不會一起出現在這里。
帕特里夏來找超人,美國隊長也來找超人。
前者代表她自己,后者代表神盾局。
為了找到九頭蛇的尾巴,尼克弗瑞已經很久沒有空閑時間了,國會的施壓讓他不得不找人手替他尋找超人并和超人交涉。
神盾局內部,除了極少極少幾個人,尼克弗瑞看誰都不確定對方是否可信。
更可怕的是,他發現神盾內部資料中有個最高保密程度的文件關于尚在初始階段的“洞察計劃”連他都無權查看。
這種情況下,弗瑞就更不能離開紐約了。
人手嚴重不足,兜兜轉轉,這任務落到了史蒂夫羅杰斯頭上。
恰好當初超人對他頗有好感的樣子,拜托他去也不顯得突兀。
于是,半人馬星人和美國隊長的詭異組合,就這樣出現在北極。
“酥皮在這里藏了這么多天,他一天到晚的都在干嘛”
帕特里夏很受不了這種“除了寒風呼嘯外沒有半點人聲,還得和另一個男性待在一起”的場景,于是嘟嘟囔囔的切入正題,朝無盡的雪原嚷嚷了幾聲“sueran”。
沒有回聲。
但她知道卡爾艾爾肯定聽見了。
他聽見了,但是不出現,她就很氣。
一聲嘹亮的口哨后,被她天天用來起瓶蓋、已經起到無比憋屈的亞卡箭像是終于可以放風的野馬,飛馳而出。
在純白水藍交織的冰原上劃出奪目的紅芒。
自幼貼身蘊養,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帕特里夏的另一雙眼睛。
它比那幾具賦予了靈魂碎片的尸骸還要契合她。
隨著亞卡箭疾速的飛行,茫茫雪原、寒涼冰河、嶙峋冰谷像是俯瞰圖一樣,同步倒映在猩紅眼瞳中。
然后她看見了那件奪目的紅披風。
亞卡箭降了下去。
制服胸前是鉆石形內繪著的蜿蜒河流“s”,這個代表著希望的標志,配上超人完美的身形,讓他看起來強大而可靠。
但與之相對的,站在卡爾艾爾面前的黑色身影,就是另一個極端。
沉郁、陰暗、極端的控制欲和自毀欲。
就算是隔著亞卡箭,帕特里夏都能隱約察覺到那人的內心,這讓她有一種感同身受的不適感。
于是事情就變得很奇怪了。
帕特里夏烏冬塔面無表情的吐槽道
“這樣一個人居然是重度貓耳癖”
“你們美國人真會玩。”
什么都看不見的史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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