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骷髏“”
“把我當傻子糊弄呢”
姑娘的笑容說涼就涼,眼神冷得透骨,變臉都不帶喘氣兒的。
“你說獻祭就獻祭,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是打架不好玩還是紅骷髏不好揍
要玩什么獻祭加載中二值
更何況,這個辣眼睛的骷髏頭居然想蠱惑她獻祭她老爹,簡直罪無可赦,拖出去殺死一萬遍都不足以解恨。
沒等紅骷髏說什么,她揮揮手,亞卡箭直直沖過去刺透了那顆“十環紅心”腦袋,將它釘在身后的的石柱上。
像釘一只雞,一只鴨,動彈不得。
喉管里發出稀薄的“嗬嗬”聲。
“你在這兒等我回來。”她對史蒂夫說。
“這腦袋要是瞎幾把動彈,就放佛佛咬它,就算殺不死,也能天天啃著玩。”
史蒂夫下意識“ngua注意文明用語”
帕特里夏“”
猩紅色眼眸的姑娘踩到沃米爾崖的邊緣。
風從崖底倒灌,凹陷的圖騰仿佛幽深的巨獸,在等待鮮血將它填滿。
中庭有一句話當你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你。
帕特里夏不知道深淵于她有多遠,但她逃避了十四年總是自詡能夠獨當一面,卻每每在回家的路上若無其事的調轉方向。
沃米爾的陽光像是血一樣紅,她突然笑了起來。
視野突升,又急速的下落。
身后聽見史蒂夫羅杰斯下意識想過來拉住她又硬生生止住的腳步。
耳畔是高速墜落下寒風灌入的摩擦聲,失重感隨之而來。
幼年頭次嘗試開著父親的飛船躍遷黑洞時她總故作鎮定,其實心里頭怕的要死,安慰自己百八十遍“夏夏你要做最強的掠奪者”才能表情不崩。
后來一遍一遍練習從高處墜下,才漸漸裝得面不改色特有逼格,半神的身體也因為過多的撞擊淤紫一片。
如今倒是冷靜的不像自己了。
下落的距離仿佛很長又仿佛很短。
先著落的是雙腿,像千鈞重物齊齊壓下,痛得麻木。
她聽見自己膝蓋撞地的“咯啦”聲,撐地的手掌也磨出血痕,心臟和肺腑因為慣性沖力在胸腔里尖叫。
就算來之前得到了族地的力量加成,這種高度的墜落雖然死不了也絕對好受不到哪里去。
血跡沾染在圖騰的縫隙里,原本凹陷的空隙突然從地底漫出淅淅瀝瀝的血。
那血液越來越多,血腥味熟悉得可怕。
帕特里夏低垂著頭,大腦猛地空白一片,整個人都淹沒在無盡的猩紅血色里。
世界翻轉,風聲倒灌,重力整個兒顛倒,又像是鏡像將里外交換。
再睜眼時,她躺在厚厚的雪層里,唯有頭臉露在外頭,蓋著一層薄霜。
猩紅眼眸映出灰白空蕩的天際,身旁一只黑身黃喙的烏鶇被她的動靜驚飛,撲凌凌落在一棵白樺樹的樹梢。
樹下有一抹身著猩紅色長絨披風的身影。
漫天寂白,艷色一點。
帕特里夏一股酸意堵在喉嚨口里,大顆咸澀的淚水從眼眶唰的落下來,砸在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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