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梅嬸依然不放心“要么最近也別去曼哈頓了吧”
“這段時間整個曼哈頓都塞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人,周犯罪率直線飆升彼得你還是在皇后區安分一兩個月,等這個熱度過去再說。”
不去曼哈頓原本還想繼續點頭的彼得脖子突然一僵。那復仇者的例會怎么辦
托尼爸爸需要他紐約市民需要他蜘蛛俠永不屈服
梅嬸瞇了瞇涂了厚厚睫毛膏的大眼睛“嗯”
彼得瞬間“好的梅嬸沒問題梅嬸”
大不了找內德打掩護,然后偷偷蕩到曼哈頓。
機智的小蜘蛛表面認慫,心里沒在怕的。
米歇爾用看透一切的目光在棕發大男孩的身上掃了又掃,硬生生將他逼出一后背冷汗,才慢悠悠道“放心吧梅嬸,學校最近考試很多,帕克會好、好、復、習的。”
彼得“”
梅頓時松了一大口氣,捧心感嘆“太好了甜心,你們好朋友互幫互助,哦,青春和友誼,真令我感動”
“uthernnights南部的夜啊”
仿佛是為了配合梅的情懷,一陣細微的吉他聲響起,伴隨著門被推開的鈴鐺聲,越來越近。
“heyoueverfetauthernnight你曾經感受過,那南部的夜嗎”
低啞的女聲輕輕的唱著八十年代的金曲uthernnights。
正對著門框的彼得帕克下意識抬頭,一眼望見了抱著吉他唱著歌、打扮得仿佛像個街頭流浪藝人、實際上也確實是個街頭藝人的女人。
她留著黑色的長辮和齊劉海兒、辮子上綁著古怪的裝飾物,一身蜜膚。
女藝人有一張頗具吉普賽風情的臉、和松松垮垮亂七八糟的服裝搭配也掩蓋不了的好身材。
“freeasa
eezenottontiorees”
唱著唱著,來到第一桌旁邊,女藝人把吉他撥出一個顫顫的尾音,收了個完美的尾。
她將寬檐帽脫下來,虛虛靠著桌沿,一桌一桌路過。
她嘴上還哼著歌兒,走得漫不經心,擺出一個“如果你們聽著好的話就給點小費吧、沒有也沒關系呀”的姿態。
這姿態顯然很情懷,再加上她確實唱的好聽,有些年紀的食客也愿意摸出一些小錢。
梅也不例外。
用反過來的帽子接住梅的紙幣,哼歌的女藝人突然停了下來,她身上帶著股酒味,略有些迷離的笑著“多謝喜歡,我的名字是瑟西。”
瑟西sersi,很少見的名字,像是印度那邊的。
不知道為什么,彼得帕克覺得瑟西靠過來的時候,他的蜘蛛感應蠢蠢欲動、要動不動、不上不下憋得很難受。
“嘿,小孩。”女藝人又開始彈她的琴,一邊撥弦,一邊說著無厘頭的話,“看在美金的份上,送你一句瑟西的忠告”
“當現實和虛幻重合、總有些折不進去的邊邊角角。”
“幻境蒙蔽獨旅人的雙眼,而神明的靈魂會為你指引方向。”
酒館的大門又一次被客人推開,叮鈴哐啷,叮鈴哐啷。
黃昏轉沉,月亮和即將徹底消失的太陽處于同一片天。
仿佛只是一瞬間,夜的帷幔落下。
原本撥動著吉他的女藝人打了個響指,突然,像是影子一樣融進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