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恨自己的無力的同時,他咬緊牙關,飛快地點了點頭之后便繼續向前跑去,莫奈見此緊皺的眉頭松了松,他微側過臉,看向自己的身后。
防護罩可以抵御一定的攻擊,但是與此同時也會消耗一定比例的能源,現在自己身上的防護罩已經消耗一定的能源,但擋開幾顆子彈應該還是綽綽有余。
這些信息只在腦海里停留了一瞬,莫奈飛快地抬起槍扣下扳機,之后便如出弦之箭般向下一個躲藏點奔襲而去。
一號早在之前就已經被他放出了背包。
小巧的蜘蛛在沙暴中并不引人注意,它踩著尖細的腿腳飛快地移動著,泛著紅光的探測器不斷觀察著周圍,而它所看到的景象無一例外都被傳輸進了莫奈的大腦里。
眾人只道一號是蜘蛛的象征,重要時刻還可以成為無法防備的突襲利器,卻從不知道一號是莫奈的另一只眼,抑或是另一個大腦。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
腦中仿佛多出了一張由藍色絲線繪制出的立體地圖,被一號送探測出的敵人在地圖上標以紅點的醒目標記,這一被一號處理傳輸回來的結果令莫奈仿佛能透過障礙物看到敵人,雖然不是所有敵人都能看見,但距離最近的敵人卻暴露得一干二凈。
琥珀色眼眸的少年瞇起眼,他端起槍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后便繼續穿行而出,這次他沒有再繼續射擊,而是摸出腰上別著的短刀竄行到另一個毫無防備的敵人身后,狠狠地向他的脖子抹去。
鋒利的刀刃割破敵人的喉管,手上濺上了溫熱的液體,敵人的子彈擊打在熱度仍未散去的尸體上,那沉悶的聲響狠狠灌進耳朵,心臟因此而飛快跳動,血管似乎下一秒就將要破裂。
看似形勢一片大好,莫奈卻知道他支撐不了多久。
體內的體力飛快地消耗殆盡,在一段時間的爆發之后,莫奈就已經后繼無力,他靠著背后的石頭喘著粗氣,槍支里的子彈已經被消耗得一個不剩,就連短刀也被子彈打碎了兩個。
他舔了舔干澀的唇,一邊用手掩著胸口處的傷口,一邊抬頭向四周望去。
視野里被標記上的人影并不見少。
大不了同歸于盡就是。
摸了摸腰間的三柄短刀,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然而還沒等他動作,如同尖鳴的破空之聲于遠處響起,隨之入耳的還有身后傳來的慘叫聲。
莫奈愣了愣,他飛快地回過頭,正見視野中的紅色人影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
原本一片寂靜的托馬怪石區迎來了今天的第三撥來客。
瘦弱得兩頰都凹陷下去的青年垂下手中的弓箭,無精打采地抬眼向遠方看去,他低聲碎碎念著,也不知道是講給身旁不知在尋找著什么的黑發少年聽,還是講給身后一群拿著各式各樣武器的奇怪下屬聽
“所以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在這種天氣出門,風太大了,射箭要費好大的力氣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真是麻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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