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聽過的,沒聽過的由阿爾真這個中立者講來,道森才總算對記憶中的這些英雄們有了那么些熟悉感,畢竟德瑪西亞人不可能夸獎敵人,只會選擇性的藐視他們。
休息少許,趁著道森消化這些消息的阿爾真喝了一袋水,等他看過來時,又繼續講述道:“嘩變的事過于重大,我即便提前知道也不得不再三確認,我相信嘉文殿下也是同樣如此才選擇了出擊。
根據那些來自不同軍團、不同地域、甚至不同國家的逃兵們所說,我們總結出了一個最靠譜的說法,起因是斯維因的屢戰屢敗,因此讓其他人對他的指揮權有了質疑。
一向冒失的德萊文,最先在軍事會議上對斯維因進行了質疑,他只是個副官而已,這種越階的質問讓斯維因想要對他處以軍法,可多次的撤退失敗讓德萊厄斯早就新生不滿,于是沖突就發生了,他們鬧得很厲害,以至于整個軍營都起了騷動。
新晉將軍銳雯站在了斯維因的身邊,想要抓人的她和德萊厄斯的巨斧拼了個平分秋色,兩人戰斗僅僅幾下就將主帳撕的七零八落。
就在其他人不知所措時,唯恐天下不亂的克烈也爆發了,他罵所有人都是廢物,更是對斯維因異常不滿,要帶著自己的軍團士兵離開。
自身威嚴受到極大挑釁的斯維因自然不肯,派去阻攔的副官被毫不留情的打傷。你知道的,諾克薩斯人的軍隊組成比較復雜,他們往往都是自主選擇追隨的將領,所以他們彼此間也開始有了沖突。
眼看內戰就要爆發,斯維因以皇帝事后的問責來提醒其他幾人,無法無天的克烈我行我素的離開,德萊厄斯說了一句會自己去解釋的,然后就帶著德萊文離開了。
至此斯維因領導的聯合軍團分成三支各自離開,嘉文殿下那里則是眾志成城、萬眾一心,經過連戰連勝后在兵力也有絕對優勢,所以他乘勢出擊是正確的選擇。”
“就算如此,可那里畢竟是敵人的國家…”
“恕我直言,你現在的想法可不是能說出‘犯我德邦者,雖遠必誅’這話的人,在外界看來德瑪西亞人一向如此…諾克薩斯人、弗雷爾卓德人,一些周好戰小國,都在恥笑你們只會躲在高高的城墻后,是只喜歡抱團的膽小鬼,所以才有了連年不斷的頻繁戰事,因為在這場戰爭發動前,所有敵人都有恃無恐的認為你們不會主動挑起任何戰斗!”
“…”
這本來就是皇子的原話,我只是拿來一用…表面上保持了沉默,心中哀嚎的道森那叫一個后悔,他以后絕對不會為了出風頭亂用別人的名言,這簡直太要命了。
“生氣了?請允許我道歉…”
見道森黑著臉沉默,阿爾真露出憨厚的笑容并雙手交叉貼身以示歉意,道森隨后擺擺手:“我才沒那么小氣,你的人可是冒著被諾克薩斯遷怒的危險去調查的,我只是…”
“有些擔心你那隨戰的未婚妻?嘿嘿!放心吧,這才過去沒多久…以你的家世,只要到哀傷之門據點交接任務,想要調到最前線去是輕而易舉的吧。”
阿爾真一臉我懂的樣子拍了拍道森肩膀,的確如此的道森點點頭:“嗯,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您…關于這件事,我得去和其他小隊成員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