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香水可是涂在身體上的…自然會混合每個人身上獨有的氣味,明白嗎?”
“嗯,明白了…你是個不折不扣、真真正正的紳士。”
道森的高度評價讓小黃毛更得意了,這一高興呢,他就樂意說點其他的了:“其實我今天回來時,去了趟酒吧…不是九頭響蛇,是半山腰上的那種尋常酒吧。”
“然后呢?”
迎著他的審視目光,“一個傭兵。”故意賣關子的伊澤壓低聲音,刻意做出神叨叨的模樣,不屑一笑的道森走向樓梯:“那我忙了,還得冥想、鍛煉…”
“別啊,我一點兒也不瞌睡…”
“那快說!”
被拉住的道森一臉的不耐煩,大致說起來,比爾吉沃特除了擁有船只的船長們,其他人水手、獵海人、船工等等都可以算是傭兵,就連海盜都可以雇傭,只不過是一個傭兵而已,這沒有什么稀奇的。
“好好,直接來重頭戲…聽好了,他叫「馬爾科姆·格雷福斯」!!”
“格雷福斯,好很熟悉啊…”
“得了吧,你最知道才怪了…格雷福斯以前叫托比留斯。”
這名字一出,就換做道森瞪大眼睛,他一臉的難以置信:“那不是托比厄斯,崔斯特的親哥哥搭檔嗎?!”
“親個屁,只是對外說的而已…格雷福斯惹了不該惹的人,數年前就被關進了惡名昭彰的「保險柜」。”
“諾克薩斯那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鬼地方?他該不會不惹了黑色玫瑰吧…”
“那誰知道,沒人知道這兩個詐騙慣犯、強盜、流氓,混蛋究竟是怎么反目成仇的…最后的結果是格雷福斯進了監獄,化名崔斯特的家伙逍遙法外,直到今天。”
聳聳肩的伊澤厭惡與好奇半摻,來了興趣的道森想起視死如歸的雷文,他和莎拉知道格雷福斯來了嗎,或者說對方也是推翻普朗克統治的一枚棋子?
“你是不知道啊,格雷福斯的拿桿叫「命運」的雙管散彈搶有多大,威力有多強…”
打斷他思緒的伊澤,繪聲繪色的描繪在酒吧內遇見的激烈槍戰,聽的道森眼睛也越發明亮。
按照伊澤的說法,格雷福斯是比爾吉沃特本地人,所以老巴很清楚他的過往,但老巴根本不知道對方回來了,還從名為保險柜的監獄中逃了出來。
如果沒有崔斯特這檔子事,格雷福斯回來干嘛道森懶得管,可如今有,所以他必須去想。這個在酒吧內遭到十幾個賞金獵人圍攻,干掉所有人,然后逃向港口消失不見的家伙究竟和厄運小姐有什么關系。
線索太少想不通,但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格雷福斯這次回來,一定是奔著崔斯特來的,這兩人如果在街上遇見那一定很有趣,說是**也不為過。
以伊澤的描繪,性格暴躁的格雷福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手中那桿一槍就能將墻壁轟到粉碎的命運,可不會懂得什么叫留情,他們之間會引起騷亂是必然的。
如果是厄運小姐引來格雷福斯,也就是「法外狂徒」男槍,讓他和崔斯特大動干戈,四處發飆,普朗克作為統治者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可這樣的話,就必須保證兩人鬧出來的亂子夠大,普朗克才有可能親自出手,那要如何做到這一點,以及接下來如何操作才能干掉手下眾多、行事頗為狡猾謹慎的普朗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