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世界,納沃利地區,薩恩澤城。
刺鼻的硝煙混合著滾滾黑霧彌漫天空,將以天然巨大白石壁為屏障做城墻,圍起來看似白色煙囪的薩恩澤環繞其中遮天蔽日不見陽光,但又不失光亮。
構成這些光亮來源不是魔法,是一顆顆燃燒著熊熊大火,如磨盤大的火焰石球,它們如流星天降般被薩恩澤白墻外的投石機一顆顆投向天空,墜落白墻,砸得硝煙、黑霧,爆炸,人群惶惶不可終日。
“哎…”
親眼看著這一幕的道森能做的也只是喟嘆一聲,不說這種戰爭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就算正在進行他也不會去試圖力挽狂瀾,最多力所能及的救下一些生命。
畢竟這場戰爭所涉及的勢力很多,黑色玫瑰、星界、艾歐尼亞本土勢力“納沃利兄弟會”,除了高高在上的星界,剩下的兩個勢力一個黑暗力量大行其道,一個來歷神秘,首領未知卻能在短短一、兩年內成為遍布整個艾歐尼亞的龐然大物。
在這些神秘、強大的勢力面前出手干涉戰爭,只會招來更強的反擊,甚至是陰謀算計讓自身陷入巨大風險中,說不定一個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打開了…”
花費了一些時間的道森終于穿透黑霧,以“絕對旁觀者”的姿態打開劫的心防,進入被他記憶“關”起來的薩恩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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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恩澤城是通往普雷西典的一條重要途徑,只要占據這個城市,就能變成一顆釘子牢牢釘在反抗軍的心臟上,不僅能隨時威脅普雷西典,又能以逸待勞的消滅那些長途而來經過與此的反抗軍、商隊,還有控制另一側沿海道路等等諸多好處,所以才會遭到諾克薩斯新任大統領不遺余力的進攻。
其結果就是哪怕薩恩澤的白石城墻高聳、堅硬,只要控制住城門便是絕境天險的環境,也在一個個戰爭石匠親手搭建的投石車下快速崩塌,快到從普雷西典聞訊而來的援兵、人多勢眾的兄弟會根本來不及救援。
直到現在亡靈天災到來,占據了薩恩澤的諾克薩斯軍也沒后退一步,如狗皮膏藥般死死“貼”在普雷西典的重要道路上,時刻準備著要給艾歐尼亞的圣地致命一擊,完成當初斯維因沒能做到的事情,從根本上打擊艾歐尼亞人的信心。
劫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到來的,而且是通過精神領域“抄”了近路,違背了只有在追逐惡靈,救援同伴時才能抄近路的均衡教義。
更嚴重的是,他還以一名百人中隊指揮官的身份加入戰爭,輕而易舉的就殺死了十多個強攻城墻的諾克薩斯精銳士兵,觸犯了均衡教義“在有生靈不干涉靈界、人間時”所禁止的殺戒。
進入城內后目睹了這一切的道森并不奇怪,他雖然“快進”跳過了抓捕到金魔,再到諾克薩斯人入侵艾歐尼亞之前的這幾年光陰,但并不是對此一無所知。
在苦說“不計代價”的鏗鏘宣言中,十惡不赦的金魔被關進了吐冷監獄,一點也沒有悔改的日夜聽著高僧們教誨。
葉舞因為那封來自金魔偽裝的示愛信,毅然決然的拒絕了與慎的婚約,就在劫因此無地自容時,葉舞又問道:事到如今那封信是否真的已經不重要了,你究竟愛我嗎,愿意娶我嗎?
面對這種直截了當的質問,劫選擇了默然。
一面是最好的兄弟,一面是最愛的姑娘,本就因暗生情愫而對慎心有愧疚的劫逃避了,這才有后來葉舞要嫁給他人為妻的事情。
金魔一份偽裝的信,便近乎毀掉劫的人生,又怎能讓劫不痛苦萬分,不殺意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