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發長出來幾厘米,頭發有點卷,貼在頭上,有點假小子的感覺。
殤茉莉眨了眨眼睛,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我先說我對任何信仰都沒有歧|視。”
蘇一島歪了頭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扯到這么嚴肅的話題。
“你做這個發型是為了致敬佛祖嗎?”殤茉莉自己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蘇一島默默把假發戴了回去。
殤茉莉看出來蘇一島的低氣壓,良心發現地安慰了兩句,“你頭發很快就能長長的!不像我,我頭發根本長不出來。”
“為什么?”蘇一島不信,“即使喪尸在這方面弱一點也不至于長不出來吧?”
“因為我變成喪尸之前就禿了,家族基因,”殤茉莉心情復雜,“其實大家都變成容易禿頂的喪尸也挺好的。”
“不要輕易說這么恐怖的話啊!”蘇一島吐槽,“那你之前說‘喪尸禿頭很正常’是為了什么。”
“為了面子,”殤茉莉承認。
“這點你倒是很誠實。”蘇一島也開始低頭。
兩個人還在因為這個時期繞圈子,孫大準的表情卻稍微有點不好,“我們下降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一點。”
巧的是他剛說完這句話,電梯就停下了。
電梯門打開。
里面是一個干凈透明的工作室。
所有的墻壁都是透明的材質,能夠輕而易舉看到別的房間里有什么,也能大致確定這里沒有人。
蘇一島看到桌面上的自制日歷,最后一頁是今天,看來是個井井有條的人。
桌面上有一些剩余的資料,但是估計都不怎么重要,因為蘇一島在角落看到了一臺碎紙機,里面已經滿了,打開后是細碎的紙屑。
這個工作室的另一個隔間的儀器已經被砸壞,非常暴力的手段。
這個人把資料銷毀,把機器毀滅,即使他是今天離開的,但是顯然時間充裕。
打開柜子門,蘇一島看到里面整齊的白大褂,和蘇一島一開始想象得不同,她原本以為是個身材高大的男性喪尸,但是這些白大褂她穿著都有點小。
“是個女性喪尸?”殤茉莉猜測。
“不一定,”秦安蹲下身,把另一邊的盒子打開,里面放著還未使用的手套,他拆了包裝,將手套戴在自己手上的,手套還稍微有些大。
“那個人的身材矮小但是手很大?”孫大準知道這里沒有人后膽子就大了很多,“難道是兩個人?”
“不會,白大褂和手套都只有一種型號,難道一個人專門穿衣服,另一個人專門戴手套,”蘇一島思索,“我們再找找別的東西吧?”
東西幾乎都被毀滅的差不多,最后一個隔間推開,能看到一墻壁的監控影像,是寶藏島的各個地方。
那個人果然在監控著這里。
“等等,”蘇一島在桌面看到一張照片,是他們在電梯中的照片,她正在和殤茉莉說話,秦安在發呆,孫大準盯著電梯的樓層顯示。
“也就是我們在電梯里的時候,他還在這里悠閑地坐著?”殤茉莉相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