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橋說,“去回稟你太師傅,還需要個一時半刻。”
他轉向俞岱巖說“三弟,咱們自家的事,稍后再行料理,現在大敵當前,還是要齊心協力,共同御敵才是。”
俞岱巖紅著眼眶,既是憤怒又是無奈,定定的看了看殷素素,才說“我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可惜我癱瘓在床十年,如何御敵呀一時半刻也教不出什么名堂,她已經是五弟妹,是武當派的人,她想上場自然名正言順,也不用我去擔這個虛名”
宋遠橋道“三師弟,大師兄要說句話,若是你還像之前一樣,沒有希望時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你有望痊愈,日后江湖上還會有武當俞三俠的行俠仗義的蹤影,錯過這場護派之斗未免太過可惜,你只需簡單指點她幾下,讓弟妹只以你傳人的身份上場,那我們的武當七截陣才不負武當七俠的威名,師傅他老人家也會深感欣慰”
俞岱巖“大師兄,這話若是外人說也就罷了,武當七截陣,花了師傅無窮心力,教會我們也用了幾年時間,怎可短時間內速成”雖然讓殷素素給他傳人的名義上場,他很是抵觸。俞岱巖并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他受此重傷,確實是因她而起,但是她又不是最終廢他手腳之人。這筆賬不能都算在他頭上。何況現在她已經是五弟之妻已成定局,她承諾要治好他的手腳,這是十年來從不曾聽過的消息。別的大夫對他此傷都束手無策,只有殷素素說能治好,整天沒有希望的活著,簡直生不如死,就算是騙他的,他也要賭上一賭。
宋遠橋說“時間來不及就只能教教招式了,只要她能依樣畫葫蘆的擺將出來,不出大差錯就算過關,至于御敵制勝,這些就交給我們吧。”
俞岱巖壓下翻滾的情緒,專心致志的將招式給殷素素講解了一遍,至于她能學到什么程度記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張翠山自始至終不發一言。縱使有人看出他情緒不對,現在這種時候也沒時間安慰他,都圍著殷素素助她拆解招式,只求到時候不太掉鏈子就好。幾人雖對殷素素都很有情緒,但是身為當事人的三師兄都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傳給他招式,那自然現在其他恩怨都放在一邊,要以大局為重。
令眾人沒想到的是,殷素素竟然是個武學奇才聽俞岱巖講解一遍,招式她就能使將出來,而且極其精準到位,若有偏差之處,師兄弟們略一更正,她也是一點就通,若是多給她些時間,不難看出這真武七截陣,定當發揮出俞岱巖在場之時的威力。
不過現在時不待人,有那些人虎視眈眈的在旁,哪有時間仔細學習,宋遠橋俞蓮舟等人只能心里暗道一聲可惜,快步回到前頭去。
宋遠橋說道“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因需我三弟向我五弟妹傳授武功,耽誤了些時間。”
眾人早就看到跟他們一起回來的清艷女子,這武林之中,天鷹教可不是籍籍無名的存在,在黑道可謂稱王稱霸,只不過不怎么和名門正派打交道,但是最近這些年來,在坐諸位有不少因為屠龍刀與天鷹教交過手的,之前也有人認得殷素素。
西華子說“殷素素是要讓殷素素代替俞三俠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