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說“我也聽你伯父說了,所以你若在鳩摩智的手中,我們才更為擔心,好在有驚無險。”
段譽說道“其實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鳩摩智,要不是他把我捉到燕子塢去,我就到不了太湖,到不了太湖,我就大不了曼陀山莊,那我就更不會遇見王姑娘了,那人生豈不是太沒意思。”
王語嫣聞言看了他一眼,說道“段公子,咱們只算得上是君子之交,你可要謹言慎行,別說出唐突的話來。”
段譽連忙說道“王姑娘,你別誤會,段譽絕對沒有唐突你的意思,我是說能遇見王姑娘你,只要能這么看看你,現在就算讓我死了,我也甘心情愿了。”
朱丹臣,褚萬里等人見他越說越糟糕,人家姑娘不惱才怪,不由得暗自好笑。
段正淳見他說得情真意切,知道段譽從來不打誑語,自己兒子是什么性格,段正淳簡直太了解了。段譽簡從小就是個癡兒對什么東西一旦迷戀上,那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記得他小時候,得了一盆一株花開出十八種顏色的茶花,便整日里看著這本十八學士,賞玩發呆,足足幾個月時間,茶飯不思,直到看得花兒都謝了,還回不過神來,哇哇大哭了好久。
段譽對這位姑娘和之前的所有姑娘都不同,他是皇子龍孫,從小就有一大堆貴族小姐喜歡他,但是他都對她們置之不理。比如之前跟他一起回到王府的木婉清,也算是世間罕見的美人兒,在知道他們是親生兄妹之前,木婉清已經對段譽情根深種,段譽對人家似乎也有些心悅之意,但是絕對達不到如今這種忘乎所以,忘乎一切的態度。
深知段譽性格的段正淳,確定他兒子在感情上鐵定是淪陷了。
段正淳心道,也好,自己與阿蘿做不成夫妻,若是他的兒子能和她的女兒結成兒女親家,也比變成一點兒關系沒有的陌生人強。
段正淳想到這兒,突然臉色一僵,問王語嫣道“姑娘,你是哪年出生的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段譽臉騰地紅了,急道“哎呀,爹,你問這個干什么”他深知王語嫣看不上他,他父親竟然向人家姑娘要生辰八字。
這時,男女相親之前,就是要先合過生辰八字,看有沒有沖突,再定是否婚配。段譽簡直就尷尬得羞憤欲死。
王語嫣起身道“段老爺你問我的生辰八字,本來告訴你也沒什么,但是女兒家生辰確實不好被外人知曉,只能恕難從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房休息,告辭。”
段正淳剛才是一時情急,話一出口也覺得太過唐突了,這時,碰了個軟釘子,也不著惱,只覺得這姑娘看似柔弱,到也不是能被人欺負拿捏的性格。不知為什么他不但不惱,心里反到有點欣慰,覺得挺喜歡她,當然,這種喜歡和對秦紅棉和甘寶寶她們那些美女的喜歡是大大不同的,像是長輩對小輩的愛護喜歡之情,猶如他自己對段譽。
晚上,段譽到段正淳的房間想跟他多說會兒話,發現他正在洗澡,便說道“那爹你先洗著,我待會兒再來吧。”
段正淳說“不用,我這就洗完了。”說著他就拿起毛巾擦干身體,穿起外褲披著衣服從浴桶中出來,說道“在外面就是不如在大理方便,今天騎了一天的馬,若是不洗個澡,渾身不舒服。”
段譽笑道“我當然知道,爹最愛干凈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段正淳露出的手臂處,那里有一個淡青色的胎記,成火焰形狀,說道“這個胎記爹你和伯父都有,怎么會這么巧”
段正淳不太在意的說“段家的人有的就會遺傳這個胎記。”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