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依然面不改色的說道“皇上這樣說,叫奴才如何受得起奴才這樣做也是為皇上著想,更是為祖宗的江山社稷著想,而且不僅是奴才,就是九門的將士,包括城外的西山大營和豐臺大營的將士也是和奴才一個想法。”
雍正心中已經怒極“你這又是何意難道,城外兩座大營也與你這不忠不孝的奴才一樣,都要造反了嗎”
一直在旁邊裝壁花的五皇子弘晝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再沉默下去,要把他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于是戰戰兢兢的上前,幾乎帶著哭腔說道“回皇阿瑪,豐臺大營和西山大營的軍務,昨日已經被四為旗主王爺帶來的騎兵共管了”
雍正向后退了兩步,險些跌倒在玉階之上,還好弘晝扶住了他,眾人都擔憂的道“皇上”
胤祥和寶釵到了城門口之后,守城的官兵不讓出入,胤祥下轎說道“誰給你們的膽子,連本王的駕也敢攔”那人一見竟然是兵部尚書十三王爺,自然是不敢攔,兵部有權直接轄制他們這些武將,說是隆科多大人吩咐的。
胤祥冷笑道“又是隆科多,他做的好事倒是真不少,我看今日過后,你們再也不能見到這位隆科多大人了給我備兩匹快馬我們這就出城”
那城門守將連忙應是,讓人牽來兩匹最好的馬,又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十三爺,這不讓出入的禁令是否解除”
胤祥瞪著他說道“你連我都敢攔了,焉敢不攔別人照樣執行除了我帶的人,任何人不準出入。隆科多的命令也不再生效,等今天傍晚圣上自然會派人來傳喻。”
“是”
胤祥問寶釵“轎子太慢了,會騎馬吧”
寶釵聞言點點頭,已經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馬。
兩人策馬到了豐臺大營,發現大營中除了本來的將領之外,又多出了兩個旗兵的將領與他們共治軍務。
若來的不是十三爺而是別人,他們這一招興許還能好使。畢竟昨日廉親王帶他們來時,謊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旁邊還有當今的三皇子五皇子作證,說皇上確實說過讓旗兵們共管,正式的圣旨還沒下來,先把人派過來。卻不知道廉親王借此偷換了概念,共整旗務和共管兵務可謂是天差地別。
所以豐臺的將領才在圣旨還沒到的情況下,一時不察被人鉆了空子,如今十三爺來親自否定這件事,還有什么好說的,自然是把那些有不臣之心的都抓起來寶釵全程站在胤祥身后,看起來只是隨同他一起前來,其實是充當個保鏢的角色。
豐臺大營可謂十分順利,到了西山大營,本來也應該一樣的,但是不曾想到,一位馬上要被押解起來的旗軍參將還想著奮力一搏,他身上帶著的一個機關暗器對準了十三爺胤祥就要按動下去,但是在他未出手之前,已經被洞察先機的寶釵擊倒在地,那暗器也剛好發了出來,不過他已經被擊到,所以朝著斜上方的頂棚發射的,眾人只聽得“咻咻”兩聲,堅硬的牛皮做的中軍大帳已經被戳出了兩個拇指粗細的大洞可想而知,這暗器若是戳在人身上,必然也是兩個血窟窿。
胤祥臉色鐵青,以他的身手,這速度若是想躲根本躲不之不及,若是寶釵沒有跟來,今天他不死也得重傷,說不定就無法帶兵回去擒王護駕了這人的主子心思好生歹毒
西山大營的將領一邊懊惱,一邊齊齊請罪,“屬下該死”
胤祥說道“把他們都押解起來隨我一起回城進宮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