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又問道“鏢旗是什么時候丟的,留書又是什么時候呢”
方千里說“鏢旗是昨天晚上丟的,今天早上弟子們才看到留書,敢做不敢當,那是無恥之徒所為你何必明知故問呢而且你看,我們的旗桿都被這金彈丸給打破了。”
熊貓接過來一看,“果然是純金的,這真像是朱七七干得出來的事兒,財大氣粗,不過沈浪昨天晚上一直跟我在別莊里,他絕對沒有到過各位的武館。”
他們三波人互相看了看,問道“這么說你們是承認了朱七七又是誰既然你們認識,就把她交出來吧,既然敢留沈浪的名字,看來是關系匪淺。”
沈浪說“各位,請聽在下一言,朱七七現在失蹤了,具體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所以也不排除栽贓嫁禍的嫌疑,如果查明之后,這真是她所為,我一定帶著闖禍的元兇,登門謝罪。”
費了一番口舌,并且做足了保證之后,眾人終于被他安撫住,暫時決定回去了。
他們走了,沈浪倒是笑不出來了,“在武林中,踢館奪鏢旗,不亞于奪女,朱七七這禍闖得不小,還嫁禍在我頭上,虧她干得出來”
熊貓也很是無奈,“之前還說她所到之處不可能這么安靜,看來她現在也到了這這至少給了我們一個好線索。”
熊貓又略帶憐憫和惋惜的說道“可是她還口口聲聲說喜歡你,轉過頭就敢給你捅這么大婁子,朱姑娘這性子,不知道的真以為跟你有世仇呢當然,她要是喜歡我,嫁禍給我,我也認了”
沈浪自嘲一笑“沈某當真無福消受,巴不得貓兄你當仁不讓呢現在咱們知道朱姑娘還有闖禍的力氣,至少應該是性命無憂,總算是能向朱爺交代了。”
朱七七找沈浪的方式真挺特別,她想以這種方式把沈浪引出來,讓他來找自己,連走三家偷旗沒被人發現,已經是好運氣了,可惜,她的運氣總有用完的時候。在她不知天高地厚,打算收起第四個上面寫著“逍遙門”旗子的時候,碰到了視錢如命,并且被稱為天下第一不要臉的逍遙門主金不換
金不換見她長相不差,涉世未深,很好拐騙,便以破壞旗子為由,把她扣押了下來。并且讓她寫了一萬兩的欠條,打算在第二天的拍賣會上把她賣了,換一萬兩銀子,以彌補自己的“損失”。
這次的拍賣會,主要由本地的商賈組成,只要入了商會的都有資格參加,綢緞莊和點心鋪雖然盈利不怎么樣,但是也是淮陰的老字號了,所以每年都有資格參加,但是幽靈宮的人向來深居簡出,從來不與外人接觸,更不會參加這種商事。
這次白飛飛能代表綢緞莊出現,到時讓主持這次拍賣會的歐陽喜很意外,“原來這位就是白小姐老夫在淮陰呆了這么多年,終于看到白記綢緞莊的主人了。”他這句話倒真不是為了客氣說的,而是他小的時候,那個綢緞莊就存在,到底經營了多少年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白飛飛跟他寒暄了幾句,就要隨著引領的人員步入自己的座位。歐陽喜繼續去接待其他人,隨后入內的人,倒是讓歐陽喜很重視,拉著他說了半天的話。
王憐花是淮陰城的新貴人物,他的生意雖然做得很雜,而且不拘什么買賣,只要賺錢的都涉足。甚至可以說是涉黑了,他養了無數的厲害打手,賭場,妓院,棺材鋪,沒有他不敢做的買賣,沒有他不敢賺的錢。
歐陽喜親自帶著他到離展示臺最近的僅次于主辦人的座位“王兄,請這邊坐”
王憐花卻不經意間抬眼,看到了白飛飛在這兒,立刻說了聲抱歉,大步走了過來“飛飛,你怎么會在這兒”
白飛飛說道“怎么,我不能來嗎”
王憐花笑道“當然不是,我是說你到了我的地界,怎么不派人來知會一聲,還要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撞見你。”看得出來,看到白飛飛他很高興。
歐陽喜也跟了過來,詫異道“王公子原來認識白姑娘,那就太好了,看來不用我多做介紹了。”
王憐花略帶驕傲地說“那當然,我與白姑娘關系可不淺。”
“啊莫非這位是你的”歐陽喜看看這兩人,男俊女靚,就是戲臺子上演的,都找不出這么般配的兩個人。
白飛飛警告的看了王憐花一眼,說道“我與王公子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