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必要,沒有人會愿意與她為敵,不僅因為她的容貌就足可以作為武器,更因為她真的擁有極強的力量。
白飛飛說道“不敢,快活王不是說幽靈宮已經有一位宮主了嗎,我這個冒牌的,你還是叫我白姑娘吧。”
快活王笑道“叫什么還不是一樣,只是一個稱呼,相信以白宮主的能力,該是你的位置,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重新奪回來。”
快活王竟然要粉飾太平,白飛飛便也配合著,假裝被他的恭維所打動,不再計較之前被攔在城門外的事兒了。
酒宴上除了主位上的快活王,主客白飛飛,還有氣使宋離,色使山佐天音,酒使熊貓作陪。
白飛飛看了看這個配置,不由笑道“既然快活城的四使已到其三,財使金不換,大家也是老熟人了,為何不請出來相見”
熊貓一聽這話也來了精神,他在快活城已經找了一圈了,還是沒找到金不換,正在研究義父到底把他藏在哪了,若是他今天能出現,那就更好了。
快過王似是有些不悅,不過他克制了下來“白宮主弄錯了吧,金不換怎么可能是財使本座的財使早就隱身于江湖,他的身份涉及到快活城的機密,所以恕我不能相告。”
白飛飛說“哦,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會了,還以為今日快活城上下一心,給我設下的是鴻門宴,人怎么能不齊。”
快活王強撐著風度,冷哼了一聲,表達對她這個態度的不滿。
山佐天音常伴快活王左右,自然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這是自他從武功被廢后,見到白飛飛以來的第一次開口“主上誠心相邀,也是一番好意,想與宮主締結盟約,白宮主何必總是口出不馴,惹得主上不快呢。”
山佐天音苦練了二十年的武功就折在她手里,回想起那時到現在的感覺,除了憤怒不甘以外,對白飛飛更多的是恐懼。
白飛飛轉著手中的琥珀杯,說道,“我以為這次來,是你們快活王有求于我,那為何我不能夠暢所欲言,說我想說的話呢”
眼見話越說越僵,熊貓打圓場道“飛飛,看表演吧,這兒的歌舞還不錯。”熊貓現在竟然有些感激場中有那些他向來不喜歡多看的歌舞,至少不用真的沒聲音冷場。
白飛飛似笑非笑道“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快活王如果有辦法讓色使恢復武功,還會來找我嗎難道色使不是急于恢復武功”
山佐天音這時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他技不如人,被白飛飛打敗,但是完全被廢掉武功,這個懲罰對他來講還是太大了他受不起這次主上宴請白飛飛,確實有為他求和的意思。不過白飛飛說得這么直白,快活王也是要面子的人,這樣下去他們就不好施展了。
白飛飛這時看了看場中的表演,忽然說了一句不相干的“這個歌舞是不錯,不過還是沒有幽靈宮排練的好。”
快活王突然間意識到,雖然是在場的唯一一個外人,場中的的節奏已經被白飛飛所掌握若是他再端著快活王的架子不開口,手下們看他這個態度,自然也不敢放低姿態求和。
這姑娘就不打算給他們開口的機會了,她分明是對他們用激將之法,讓他們不好意思開口提讓她給阿音恢復武功的事兒,心機果然深沉
快活王不敢再小覷,他想通了這一點,立刻便放平心態,接口道“哦那本座倒是想見識見識幽靈宮的歌舞。不知道本座有沒有這個榮幸”
白飛飛見他想通了,有些可惜,仍然是勾唇道“既然快活王有如此雅興,那我們幽靈宮就在王爺的婚宴上獻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