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難消!
袁世逵絞盡腦汁,不斷思考該如何找吳杰報仇。
今天新婚大喜啊!
是懟吳杰氣炸他的最好時機。
錯過今天,那賤人可就沒那么容易被氣病了。
然而……
躺在病床上,袁世逵始終沒想到好辦法。
畢竟。
那酒樓是唐家的私產,今天必然又安保嚴格。
閑雜人等根本混不進去,就更別說搞破壞了!
怎么辦呢?
袁世逵沒想到好辦法,干脆離開病房,到隔壁探望一下。
隔壁的特護病房,也一樣有保鏢守衛。
住著的兩人可不簡單,是赫赫有名的京城許氏家族,許奎山和他兒子許峰。
他們原本并不住第一人民醫院,是因為慕恩復仇作亂,嚴重擾亂醫院秩序,被轉院過來。
作為慕恩的干爹,袁世逵知道,警方肯定是故意這么做。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越安全。
如果慕恩還有殺手要繼續謀殺,那恐怕連隔壁的袁世逵也要被牽連。
所以許奎山父子倆,挨著慕恩的干爹袁世逵住院養傷,反而最不容易出事。
站在病房外。
袁世逵探頭瞟了一眼病房內。
許奎山父子倆遭受槍擊之后,都迅速被送去急救。
一個心臟受損,一個肺部破裂。
又都因為失血較多,加上彈頭還有毒……
所以這傷勢非常嚴重,以至于手術后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
父子倆遭此厄運,以至于許桉雍、許林銘和許嘉豪三兄弟,雖然來了天元,但卻不敢輕易前來探望,更不敢一起出現,怕被突然偷襲而被團滅。
“唉!真是冤家啊!這死仇怎么解啊!”
袁世逵收回目光,搖頭嘆息。
他當然巴不得許奎山父子倆不治身亡,更恨不得京城許家死絕。
也恨不得警方沒有證據,無法將已經整容并更換國籍的慕恩定罪。
可惜……
他現在自身難保,親侄兒蘇桁又不知去向,想要找吳杰報仇,卻又沒想到好辦法。
回到病房,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
這時候,天元新聞臺正播放轟動全城的婚禮。
從接親送親,市民們自發禮讓,鳴笛閃燈歡送。
一直放到婚禮車隊,抵達了酒樓外面。
兀然!
驚鴻一瞥之間,袁世逵發現新聞視頻中,竟然有一輛廂式掛車。
這臺車停在婚禮車隊的前方,而旁邊便是今天的婚禮舉辦場地海悅酒樓。
廂式掛車?墜河?蘇桁?
袁世逵忽然覺得,這件事該不會和吳杰有關聯呢?
記住新聞視頻中,那掛車的車牌號,袁世逵趕忙給手下打過去。
一問才知道,果然是同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