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此時在哪里呢
本來會議剛開始的時候,徐牧坐在禮堂后排,認真的聽著上臺的專家們發言。只是這些照本宣科的發言對他而言實在太冗長,沒什么營養,更沒有什么用處,于是偷偷的溜了出去,在禮堂外面透會兒氣。
這段時間大一的新生也來學校報道了,不過蓉城醫藥大學的傳統并不是剛開學就軍訓,而是入學報道一周之后,才正式開始軍訓。
禮堂靠近學校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所以能看到不少新鮮的面孔。
就坐在旁邊的涼椅上,看過往漂亮的學妹,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至少比在里面聽枯燥的演講好多了。
今年徐牧就大五了,最后一年,明年就該畢業,徹底脫離學生的身份。
而一旦畢業,再回學校一趟,就不容易了。
大部分畢業生都是如此,哪怕畢業之后,依然留在這座城市,并為遠行,也很少專門回學校。
一來是懶,沒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就懶得回;二來就算回到學校,沒有了熟悉的同學,物是人非,放佛就像局外人一般,顯得格格不入,雖然眼前的景色和當初沒有多少變化,卻再也沒有當初的心境,索然無味,徒增傷感。
畢業了,就真的脫離學校了。
身份和心里,雙重意義上的脫離,回不去了。
所以大學畢業后,回學校逛逛的機會,很少很少。
“美好的學生時代啊”徐牧靠在涼椅上,忍不住感慨,暫時沒去想中午要被高和謙叫去訓話的事情。
“你倒是還挺有閑情逸致。”身后響起女人冷冰冰的聲音,高歌也從禮堂走了出來。
“這不是里面太無聊了。”徐牧轉頭看了一眼,笑著往涼椅邊上坐了一些,給高歌騰出來為止。
高歌也在旁邊施施然坐下,說道“今天中午你準備和我爺爺一起吃飯”
徐牧倍感無奈地道“我倒是不想,可你爺爺是什么樣的人就不用我說了吧。我要是今天躲著不見他,后面更麻煩。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還是果斷點吧。”
高歌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爺爺是什么脾性,就算她勸說也不好使,徐牧這一關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那到時候問為什么我們分手,你說是我想分手就行了,這樣我爺爺也不會太為難你。”高歌說道。
徐牧搖了搖頭,坦然道“還是如實說吧。你爺爺可沒有老糊涂,他這么聰明的人,會這樣輕易被騙過去他心里恐怕早就已經知道,是我不爭氣,所以才導致我們分手的。”
高歌聞言,冷淡的看了徐牧一眼,緩緩道“你倒是挺灑脫。”
徐牧笑了笑,說道“那是,我現在已看破紅塵,煩惱不加身。”
這時,禮堂里又有兩個人偷偷溜出來,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然后偷偷禮堂側面的垃圾桶旁邊,拿出煙點燃開始吞云吐霧,看樣子是在禮堂呆了一個小時,煙癮犯了忍不住出來抽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