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士兵。”蒂娜抬著下巴高傲地把手指搭在他掌心。
兩個人旋轉著滑進舞池。
“他們又在玩什么”聽力超群的史蒂夫跟自己的好兄弟咬耳朵。
“我怎么知道。”巴恩斯撇著嘴,“大概是角色扮演”
反正這兩個人每天都在打啞謎,別人也聽不懂的,管他們呢。巴恩斯轉過身邀請他的女伴,臉上露出屬于布魯克林小王子的笑容,拉著娜塔沙加入舞會。
只留下可憐的美國隊長在原地,跟希爾特工面面相覷。“蒂娜沒有說過還有這個環節,”史蒂夫眉心擠出一個苦大仇深的褶皺,“我只跳過那種呃”
如果美國隊長指的是二戰時期他為了賣國債,和一群女郎穿著國旗在舞臺上跳的那種舞的話,希爾覺得還是不要了。希爾和美國隊長手拉手去旁邊的長桌吃東西,在舞池里與女同事身體距離不超過二十厘米的巴基看著老伙計的背影,內心升起深深的擔憂史蒂夫這輩子是不是都找不到對象了
“你今天很漂亮,甜心。”托尼欣賞的目光落在蒂娜臉上,這會兒他倒是老老實實不亂看了。
“如果我回答你也很帥,我們的套路就會陷入你以前撩妹的那種程序性情節。所以”
“所以”托尼歪頭,挑眉。
“你今天也很帥,斯塔克先生,別走程序,surrise”蒂娜轉臉,嘴唇蹭過托尼的耳垂,她就是故意的。
什么叫棋逢對手,這就是棋逢對手。
這兩個人都心照不宣,他們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玩一個名叫“互相撩,誰先被撩動誰就輸了”的游戲,一開始占上風的是托尼,斯塔克先生對女人無往而不利。但蒂娜這個姑娘在老司機的帶領下簡直成長得飛快。她又實在很擅長打那種發自內心卻毫無曖昧意味的直球,那雙清透的灰眼睛看著托尼“你必須先救自己,托尼。你本人才是人類的珍寶,未來將會有無數人因你而得救,所以你必須先救自己。”
說這句話時蒂娜什么也沒有暗示,與愛無關。她只是眼神認真,態度溫柔,懷抱真誠的信任、欣賞、包容、理解和珍視。
斯塔克先生實在受不了這個。犯規了,裁判應該給她出黃牌羅杰斯,你怎么還不掏牌黑哨當時的托尼這么想,然后灰溜溜地同意先回美國解決自己的血液毒素。
兩個人暫時打成平手。
魔法學校禮堂的舞池里升起朦朧的白色霧氣,這里面一定加了什么魔法成分,才讓托尼感到干渴。“去喝一杯”他趴在蒂娜耳邊提議,溫熱的氣息貼著蒂娜耳后敏感的皮膚。
他們漸漸旋轉到舞池邊緣,托尼摟著蒂娜的肩走向酒水臺。
眼睛冒火的西里斯布萊克等在那里,托尼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看起來憤怒到隨時能拿出一架沖鋒槍突突了自己,考慮到他是個巫師,好吧,可能是抽出魔杖給自己來個惡咒。
人見人愛的斯塔克先生感到委屈。
“爸爸”蒂娜松開托尼的手上前與西里斯貼面。
傻爸爸眉開眼笑地親了親寶貝女兒的頭發,扭頭面對欺騙了他女兒感情的老男人,又拿出一副敵視的表情。西里斯把蒂娜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