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也對馬科斯有了更多的了解。
這是一員戰功卓著的悍將,在魯萊大平原前線服役了十幾年,被他擊殺的盧西亞帝**數以千計,累功已經足以晉升帝**少將。
“那小子,克扣兄弟們的軍功,而且我們用功勞兌換的藥劑,也不對勁。”
一間陳設華麗的餐館內,馬科斯坐在喬身邊,雙手捏著一個碩大的酒杯,皺著眉說道:“好幾個兄弟服用了藥劑后,不僅階位沒有突破,反而吐血重傷,力量海、能量海、精神海,全都受到了損傷。”
“這種事情,當然要找他算賬。”馬科斯有點惱火的嘟囔道:“我只是輕輕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那小子太嬌氣,肋骨就碎了十幾根。他的后臺靠山,軍團管理后勤的一名上校……叫做什么名字來著的?”
歪了歪腦袋,馬科斯搖搖頭,端起酒杯,‘咕咚’一口,將一升烈性朗姆酒一口吞了下去,滿不在乎的說道:“算了,他的名字不重要,誰關心他叫什么?那家伙出面要懲罰我……我只是推搡了他一把,結果他身子骨太嬌嫩,摔斷了腰椎,直接半身殘疾……”
攤開雙手,馬科斯嘆了一口氣:“那些容克,哪怕加入了軍隊,也就是嬌滴滴的娘們,根本不中用,我只是輕輕推了一把,他自己站不穩,摔斷了腰椎,這能怪我嘍?”
“我的軍功被扣得干干凈凈,毆打同僚嘛,嘖,我認,我的確是打了人嘛……但是,那位上校,嘖……”馬科斯撇了撇嘴:“他背后的家族不依不饒,想要算計我和我的兄弟,他們給盧西亞人通風報信,我們好幾次在野外被人埋伏。”
“算了,混不下去了,人家有錢有勢嘛,軍中規矩又多,我干脆就不干了。”馬科斯‘嘎嘎’笑了起來:“我帶著愿意跟我走的兄弟們,回魯爾城創辦了血斧戰團,小日子過得還湊合。”
喬將嘴里一塊小牛排吞了下去,好奇的問他:“那個上校的家族,后來沒有報復你?”
馬科斯就‘呵呵呵’的憨笑了幾聲,用力的揉搓了一下雙手。
“這個,在軍隊里,規矩多嘛……但是離開了軍隊,哪里還有這么多規矩?”馬科斯的笑容異常的憨厚、淳樸,就好像一個遵紀守法的老農民一樣!
‘哈哈哈’,喬和其他人同時笑了起來。
是啊,軍隊是有規矩的地方,所以馬科斯他們的行為還能受到軍紀的約束;但是離開了軍隊,像馬科斯這樣,擁有可怕個人實力的存在……一旦他們想要無法無天,那么法律對他們的約束力,還真的近乎于零。
‘咚、咚、咚’,有人扣響了餐廳的大門。
扣門聲沉重而有穿透力,而且節奏不緊不慢,給人一種刻意作出的威嚴感。
餐廳大門被推開,幾名身穿黑色正裝,披著短斗篷,帶著黑色帽子的中年男子,一臉冷肅的走了進來。他們看了看熱鬧沸騰的餐廳,徑直走向了喬所在的餐桌。
餐廳內,喬的新老下屬們紛紛站起身來,十幾名體型魁梧的漢子離開座位,站在了走道中,擋住了幾個黑衣人的去路。
喬用叉子叉起一塊小牛排,朝著幾個黑衣人大聲嚷嚷起來:“喂,這里,今天,我們包場了……如果想用餐,去別的地方……如果是來找麻煩的,嘿,嘿……比利,襲警是什么罪名?”
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幾個黑衣人來勢洶洶,絕對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