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爺爺,我別無選擇,我這兩位叔叔是什么人,他們打的是什么主意,您應該非常清楚。把友成交給他們,恐怕我和我媽真的就要任人擺布了!為了爸媽,也為了我自己,我必須拼一次,希望爺爺您能夠支持我。”
秦振泰緩緩點了點頭。
“小琴琴呀,放手去做吧!爺爺會盡全力給你爭取一些空間。”
秦振泰面色悲戚的看著病床上的兒子,本來秦世喬是最合適的繼承人,然而他現在躺在病床上,老二、老三又都不成器。
難道秦家就這樣完了嗎?
秦振泰又蒼老了幾分。
剛出了醫院,秦世召就打出了個電話。
“顧少呀,事情沒有您想象的那么簡單,秦琴這個小丫頭竟然說要自己來管理友成,我和老三暫時都插不上手呀。”
“真是個小辣椒,征服這樣的女孩才有意思!她會認識到困難的,我等著她乖乖的投入我的懷抱。”顧鶴洋**的說道。
“那是,那是。顧少想要辦成的事沒有人能夠阻攔。”
顧鶴洋掛斷了電話,對一直守候在旁的副總唐懷山說道:“加把火!盡快讓秦家屈服。”
唐懷山露出擔憂的神情:“顧總,如果秦家轉而找到飛彭集團尋求合作,那處于不利地位的可就是我們了,不得不防呀。”
顧鶴洋面色不虞:“瞎擔心什么?想要和飛彭合作?白日做夢!快去吧,董事會有什么問題有我頂著。”
黑暗世界中,于飛悠悠醒轉。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干凈而溫馨的房間,帶著淡淡的馨香。
這是哪里?
于飛記得他在暈倒前抱住了一個站街女,難道這里是雞房?
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更難得的是兩萬元錢也是一分不少,難道說黑暗世界的站街女的素質都這么高嗎?
于飛掙扎著坐起身來,渾身上下無處不痛。
正在這時,門開了,那個黑衣女人走了進來,憑于飛的直覺,這個黑衣女子的年齡應該不大。
她的腰間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10。
站街女也是有牌子的嗎?
“謝謝你救了我。”于飛誠摯的說道。
“這里是一萬,請你收下。”于飛拿出一萬塊錢遞了過去。
黑衣女子沒有接,也沒有拒絕。
緊接著于飛愛管閑事的毛病又犯了。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何必做這一行呢?”于飛字斟句酌的勸說。
“嗯?”黑衣女子露出詢問的神情,她不明白這一行怎么了。
“我知道你的心很善良,不然你也不會救我。但這一行吃的青春飯,對自己的損傷也非常大,為什么非要這么糟蹋自己呢?”于飛說道。
“這是我的選擇,與你無關。”黑衣女子冷冷的說,但聲音卻很好聽。
“雖然與我無關,但你救了我的命,如果你有什么困難,我會幫你。我可以帶你離開黑暗世界,給你找個工作,雖然錢少一些,但總比你這樣迎來送往,出賣自己身體和尊嚴好一些吧?”于飛苦口婆心的勸說。
“你說什么?出賣身體和尊嚴?你以為我是做那一行的?”黑衣女子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難道不是嗎?”
“是你個大頭鬼!”黑衣女子哭笑不得,將一瓶藥膏丟到于飛的懷里。
“這里是金瘡藥,自己抹上,換上這身衣服后出來找我。”黑衣女子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金瘡藥?黑暗世界的站街女連這個都有?”于飛自言自語。
“再敢說一句站街女,信不信我把你的皮剝了?”黑衣女子黑狠狠的說道。
于飛連忙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