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起來其實很簡單:
于德芳的兒子申沫和女孩曹丹芝相愛,也得到雙方家長的同意,經過商議,兩家決定于10月20日結婚。
婚禮酒店早早的就訂好了,就在雎寧縣城最好的希爾圖酒店!曹家也很滿意。
本來是一段非常圓滿的婚姻,但臨近結婚意外發生了!
曹丹芝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男同學關會亮,一直暗戀曹丹芝,得知曹的婚訊之后,竟然一氣之下選在了同一天同一個酒店結婚!
希爾圖酒店只有一個可以辦婚禮的餐廳。
本著先來后到的原則,關會亮根本訂不到餐廳。
但關會亮的父親有個同學在希爾圖酒店做經理,竟然做手腳取消了于德芳的餐廳預訂,轉而安排給了關會亮!
申沫和曹丹芳兩人為此到希爾圖酒店理論,但沒有絲毫效果。甚至希爾圖酒店提出了雙倍退還定金。
如果說關會亮和曹丹芳沒有絲毫的關系,這事也沒那么嚴重,雎寧縣雖小,但上臺面的酒店還是能找到的幾家的,換一家也就是了。
但關會亮此舉擺明了就是要打曹家的臉,曹家自然受不了這個,堅持要在希爾圖酒店辦婚禮,而且婚期還不能改,如果辦不到,這個婚就不結了。
曹丹芝雖然不想這樣,但奈何擰不過父母的決然,小兩口還沒結婚呢就遇到了第一個難題。
申沫求助于父母,申家雖說稱得上富有,但在希爾圖酒店沒有關系,束手無策。
眼見著婚期臨近,如果解決不了酒店的問題,申沫和曹丹芝的婚禮就有可能黃掉。
于德芳不由想起了自己那個有出息的外甥于朗。
雖然于朗不是什么大官,但作為記者還是很有地位和臉面的,于朗也曾跟他們說過實在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了可以來找他。現在這事可不就到了解決不了的時候了嗎?
“大哥,我從來沒有求過您什么事,這件事您可一定要讓小朗出出力呀。”于德芳懇求道。
于德宗慢悠悠的掏出一支煙,“小芳,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愛慕虛榮,換個酒店而已,又不是不辦婚禮了?非要較那份勁干什么?”
“德宗呀,剛剛小芳也說了,這事呀特殊,要不你給小朗打個電話?”于政說道。于德芳比較富裕,對于老于家多有接濟,于朗、于飛上學的學費,于小東買車的錢,于德芳都支持過。
“爸!這事沒那么簡單!”于德宗將手中的煙往桌子上一摔。
“大哥,我知道這事為難,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求您的,花多少錢我都無所謂。”于德芳連忙說。
“嘿!錢要是有用,你還用來求我?不要以為你手里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于德宗黑著臉說道:“這幾年小朗為我們于家做了多少事?不要一有些事就要麻煩他。”
于飛微微有些厭惡,他從來沒見過于朗為老于家做過什么事。當然,如果說光耀門楣這件事也算的話。
還說什么不要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以前小姑接濟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些話?
最終,于德宗巴拉巴拉夸了十多分鐘于朗,這才在于德芳母子希冀的目光中接通了電話。
“小朗呀,有這么一件事……”于德宗將這事描述了一邊。
“爸!這可不是一個電話的事!這都是人情!人情!都是要我還的。”于朗的聲音清晰的從電話聽筒中傳了出來。
“不就是結個婚嗎?干嘛非要在希爾圖?干嘛非要在這一天?瞎搗亂嘛!”